“怎麼?”阮言被吊起了好奇心,連忙追問道。
司空摘星笑而不語,他抬起頭,以一種赤裸裸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細細打量著面前的美人。
阮言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一個閃身躲到了無情身後。
“偷王過了!”
無情眉頭緊蹙,顯然對對方的行為極為不滿。
“大捕頭好福氣!”司空摘星收回目光長嘆了口氣,再次感嘆道。
如此姿色,卻是乖巧的、純真的、不識情滋味的,全心依賴著自己的,這足以讓江湖上任何一個男人癲狂,便是女人看見她,恐也會忍不住心生憐惜。
而這樣一朵未被採摘過的絕美的花,卻偏偏被一個冰塊木頭得到了。
司空摘星扼腕不已。
他揶揄地向無情眨了眨眼,道:“只怕從今往後,你就要成為全江湖的公敵了!”
無情冷著一張臉,知曉對方是誤會了自己與阮言的關系,他不是多話的性子,若只是關於自己他絕不會浪費口舌,然而事關姑娘家的清白,於是無情正欲解釋清楚,一旁的阮言卻突然出聲。
“為什麼?”阮言從無情身後探出頭。
見對方不再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了活動活動手腳。
嗚,蹲的腳好麻。
“自是因為姑娘。”
阮言更不懂了,她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無情伸手摸了摸阮言的頭,“不必理他。”
“哦。”
阮言很相信位面之子,既然對方說不用理,那就不理了。
於是她轉過身,繼續剛開始的話題,“真的不可以嗎?”
無情態度堅決。
阮言難掩失落。
司空摘星眼睛軲轆一轉,“姑娘,大捕頭是不可能同意的,你不如考慮與我合作?”
“不要!”阮言頭也不轉。
司空摘星撇撇嘴。
無情雙目似箭,語氣冷的掉渣,“看樣子偷王是真想去我六扇門一遊了!”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司空摘星連連討饒,“大捕頭盡管吩咐,上天入地我一定無所不能。”
阮言只看見無情似乎嘴唇動了幾下,在司空摘星不情不願的點頭後,便解開繩索,放任他離去了。
她的心裡簡直一堆冒號。
不過也不管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