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目光犀利:“父女也不可以”。
紀雨驚訝狀:“說誰婦女?”。
“你”,醫生微笑。
紀雨驕傲一笑:“不可能,我才16歲,你見過16歲風華正茂的婦女嗎?”
然後紀雨又喜提一腳:“滾,三百歲的我都見過!!”。
金字:「難為二位驢唇不對馬嘴還能聊這麼久才崩了」
紀雨帶著一屁股碼數不同的腳印和“宋疏亭”回到原地,最後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滿意的笑了。
等醫生到紀雨這桌,不,這床的時候,看到窄小的病床上抱成一團的兩人,感覺世風日下。
紀雨是被擰著耳朵擰醒的,迷迷瞪瞪就看見了醫生猙獰的面龐。
醫生核藹可親的問她:“睡得香嗎?”
紀雨望著他認真的挑剔,委屈道:“床有點硬,沒有被子,其他還好,下次注意了啊~”
紀雨再度被擰,五官都皺在了一起了:“啊~嗯~疼……輕點兒,輕點兒受不住了,啊~哈~別這樣~”。
靡靡之音,不堪入耳。
醫生燙手一樣嫌棄的把她放開,大喝一聲:“住口!”。
那頭,李薔滴滴滴的給她發通訊:
“隔著好幾張病床都能聽到你的叫聲……”
“你遲早有一天是騷死的”
“我今晚要做噩夢了就怪你!”
紀雨沒空看通訊,她的嘴被捂住了,眼睛瞪的很大。
不過不是被醫生捂的,而是宋疏亭。
宋疏亭打了抑制劑後,迷迷糊糊醒過來,耳邊實在過於聒噪,下意識就伸手捂住了噪音源頭。
然後,他的手心就被舔了一下。
被舔了一下。
一下。
下。
宋疏亭整個人都不好了,徹底清醒過來,連忙嫌棄的收回手,瞪向始作俑者,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人懷裡,另一隻手還在她脖子上,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
紀雨覺得自己是個apha,應該勇於打破僵局,主動替別人緩解尷尬,於是她說道:“不如你先把手鬆開?”。
宋疏亭:“……”。
宋疏亭迅速把手收回來,耳尖微微泛紅,長睫微顫。
紀雨從床上下來看到他這樣,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耳朵怎麼這麼紅?”。
醫生:“……”,你這種人怎麼會有未婚夫的。
金字:「我恨你是塊木頭」。
紀雨黑人問號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