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氣氛靜謐。
唐錦瑟捏著發溼的掌心,回想著剛才自己拽著傅靳言奪門而出的情景,不禁愁著張臉,滿心的懊惱。
她怎麼能去牽傅靳言的手?
還拉著對方毫無形象的在店內狂奔呢?
咳咳咳。
算了。
唐錦瑟現在已經無暇去想了。
自己從昨天開始,在傅靳言面前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了。
都怪自己無可奈何,去提及的所謂……
算了。
還不是因為吃事後藥把自己送進醫院了。
自己沒有辦法才去想其他的法子來……避免孩子的意外。
唐錦瑟沒想到的是傅靳言是行動派。
昨天晚上自己反覆提及了之後,男人居然今天直接把自己帶過來了。
這就是該死的尷尬了。
美名曰……
他只是司機,送自己而來的。
是自己要來的。
唐錦瑟:“……”
唐錦瑟想想都覺得面紅心跳得厲害。
想想都覺得自己分分鐘想要錘死傅靳言啊。
有些道貌岸然的事兒都給他做了。
剩下來就是自己無邊的尷尬。
說起來,唐錦瑟還是佩服傅靳言的。
至少剛剛在店裡,男人表情淡漠,像是完全不在意發生什麼事兒一般。
似乎侷促的人只剩下了自己一般。
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