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傑走到李末的身邊，拿手搭上了李末的肩膀。
“林一凡，你真的很特別，特別到連我都看不出來你到底為什麼會那麼的特別。”
“那個，你能不能夠稍微說明白一點？我有點聽不懂。”
李末給趙傑提了一個小小的意見，因為他說的話讓李末感覺雲裡霧裡的，完全摸不著頭腦。
“林一凡，你曾經跟我抱怨過，說我的系統莫名其妙在你的身上突然消失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趙傑朝李末笑了笑。“當然，這不是我的系統質量有問題，你看看周圍，他們用的跟你都是同一個系統，可最後的結果可都是另人滿意的。”
“哼，是另你滿意吧？”
李末冷哼了一聲，趙傑誘惑各個位面的主角使用他的系統，然後在利用系統奪走這些主角身上積累的氣運，他需要做的就只是坐享其成而已。
趙傑透過所謂的主神系統，誘惑各個世界的主角繫結系統，然後透過所謂的系統任務來培養和強化主角。
當然這樣的強化並不是沒有代價的，當主角完全成長起來之後，就到了趙傑收割的時候。
說句不好聽的，趙傑的這個工廠其實就類似於殺豬的屠宰場，在選取種豬之後，有目的地餵給他飼料，然後讓它一天天長胖。
這就好比主角透過積分兌換系統的道具，也許主角們還在因為系統的幫助而沾沾自喜，可是他們卻沒有想到，那些道具只是系統想要讓他們“養膘”的豬飼料而已，他們努力到最後的命運只有被宰殺。
而且，在某種意義上，這些主角甚至連豬都不如，豬飼料是按時喂的，主角們卻要拼死拼活地賺取積分去兌換。
“唉，所謂的幫助人的系統其實只是一種另類的養豬工具而已啊。”
李末嘆了一口氣，現實往往就是那麼的殘酷。
“你似乎很不高興呢，可是你不高興又能怎麼樣呢？曾經有一個人告訴我，在巨大的實際差距面前，就算你有再大的怨言也只能憋下去，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活下來，和生死存亡比起來，所謂的面子和尊嚴是可有可無的。”趙傑得意地笑了起來。
“今天，我就把這句話轉送給你，希望你也能理解其中的道理。”
“嗯，你說的對。”李末點了點頭，可雖然嘴上附和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有些不以為然。
“林一凡，你知道嗎，我曾經屢試不爽的系統在你身上失效了，雖然我放出去的系統成功接近了你，而且也得到了你的接納，可是它在嘗試著控制你的身體的時候，卻遭到了嚴重的反噬。”
趙傑疑惑地望向李末。
“林一凡，你身上就好像裝著一個防毒軟體一樣，對有外界系統的入侵有著查殺清除的功能，我在第一次失敗之後，曾經想要再次讓系統依附到你的身上，可是最後都失敗了，你的身上就好像有了能夠免疫系統的抗體一樣。”
趙傑臉上露出對李末非常感興趣的表情。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慢慢開始注意到你，我穿梭萬界，幾乎什麼型別的主角都見過，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特別的主角。”
趙傑一步步地走近李末，彎下腰，離李末非常的近，兩個人的鼻子尖都快要碰觸到一起。
“林一凡，你身上到底隱藏了什麼樣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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