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佩瑜和胤礽終於可以住在一個屋了,就住佩瑜一直以來住的那個屋子。
洞房花燭夜,雖然沒有花燭,只有昏暗的煤油燈,但是並不影響佩瑜和胤礽的興致。
兩人都是第三世的愛人了,在彼此面前都很是放得開,只是他們這一世這麼久才遇到,很有一些小別勝新婚的刺激。
新婚夜,兩人自然是被翻紅浪、繾綣交纏,事後兩人洗了洗,就靠著彼此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看見彼此,佩瑜和胤礽的心情都很好。
佩瑜:“保成,自從再次遇見你,我就一直很開心!”
胤礽:“我也是!”
兩人開始了幸福又富有激情的新婚生活,白天一個去上班一個去上工,傍晚回來一起整理小菜園,爹孃做晚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再說回京市那邊,胤礽寄出來的信終於到了。
“徐國忠,有你的信!”
徐國忠,也就是胤礽的親生父親得知有自己的信,就去取了信回來。
孟彩蝶,也就是胤礽的後媽問道:“是誰寄來的信?”
徐國忠:“不知道,我看這信紙上的字跡很陌生,我從來都沒見過這種字跡,估計是不熟悉的人寫的。”
徐保貴,也就是胤礽便宜弟弟說道:“看看不就知道是誰寄來的了!”
徐嬌嬌,也就是胤礽的便宜妹妹說道:“是啊!看看就知道了!”
徐老爺子沒說話,只是眉眼含笑地看著一家人。
徐國忠在心愛的妻子和兒子女兒的催促下,開啟了信開始讀了起來。
“徐國忠同志,我是和你斷絕關繫了的徐保成,我之所以介紹一下自己,是怕你認不出我的字跡來,畢竟你對於我並不熟悉!”
徐國忠唸到這裡,面色漲得通紅,這個逆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這個親生父親留!
就這樣的性子,也不怪他不喜歡,這個逆子哪裡有他弟弟保貴惹人疼愛?
至於認不出親生兒子字跡一事,徐國忠刻意忽略了,反正只有兒子對不起父親的,哪裡有父親對不起兒子的。
孟彩蝶假模假樣地說道:“保成怎麼能這樣不尊敬國忠你?難不成他是怨恨你讓他下鄉?可是他是長兄,就應該擔起責任才是!唉,都怪我是後媽,要是我是親媽,估計他就不會有這麼多怨恨了!”
徐保貴:“媽,不怪你,是他小心眼,整天在這個家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和我們一點都不像是一家人!”
徐嬌嬌:“對啊,媽,大哥就是這樣不討喜的人!”
徐國忠被妻子兒女這麼一說,心裡就更加討厭徐保成這個兒子了。
沒錯,即使簽署了斷絕關系的保證書,但是這份保證書在徐國忠這裡屁用沒有,在徐國忠這裡,徐保成仍舊是他兒子,是他厭惡忽視的兒子。
徐老爺子:“國忠,接著讀!”
保成好歹是他孫子,他還是念著一些血脈之情的,只是孫子哪裡比得上兒子呢!
而且兒子也說了,保貴也是他的親孫子,是國忠的親生兒子。
徐國忠:“是,爹!”
“我知道以你們的性格,所謂的同意斷絕關系只是讓我同意下鄉的一個手段,你和徐老爺子也許根本就沒把斷絕關系一事放在心上,認為以後有了用得到我的地方,那我就還是你們兒子,為你們做貢獻是天經地義的。但是我並不想擁有你們這樣的家人,所以下鄉之後,我和我的妻子領證結婚了,對了,我還入贅了,從此以後,我就是柳家人了,而不是徐家人了,望你和你家裡人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