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爹孃開心就好!對了,我雖然在公社政府上班,但是由於公社距離家裡不太遠,我就不想住到公社那邊去,免得還要租房子,還是住家裡舒服。”
彭秀秀:“住家裡好!從咱們家走路去公社用的時間也不過是十五到二十分鐘而已,確實不遠。不過寶兒你現在都是公社幹事了,去哪裡都要走路的話,也太沒有面子了,咱們家買輛腳踏車吧,這樣就方便寶兒你上下班!”
柳大河:“是該買腳踏車,只是咱們有錢沒有票啊!”
佩瑜淡定地說道:“我有腳踏車票!”
她在大學的時候,有空就往外跑去看看能不能偶遇胤礽,有時候改頭換面,就賣了一些空間裡堆積如山的東西,換了挺多錢票,其中就有腳踏車票、收音機票、手錶票和縫紉機票,四大件的票都配齊了。
手錶這個小件的東西,她沒有浪費手錶票,而是直接從空間裡拿了一塊梅花牌的手錶帶上了,這手錶就是這個年代的,估計是她在以前的年代小世界裡收集的。
如今要買腳踏車,她手上的腳踏車票就派上了用場。
柳大河開心不已:“好!我閨女就是有能耐,我們明天就去買腳踏車,到時候你就騎腳踏車上下班!”
他也不問閨女這腳踏車票是怎麼弄來的,閨女大了,自有能力,而閨女也一向是知道分寸的人,他和妻子在閨女大了之後就適當放手了,不會管太多。
第二天,佩瑜和爹孃就去公社供銷社買了一輛腳踏車,花了一張腳踏車票和兩百塊錢,錢是爹孃掏的。
去公安局砸了鋼印之後,這輛腳踏車就屬於佩瑜了。
此後,佩瑜就騎著腳踏車上下班,她在公社政府任職了自己的工作,工作還算輕松,至少對於她來說是輕而易舉。
只是如今是1968年,從兩年前開始,國家在文化上開始了革命,如今革命過去了兩年,這種情況是越演越烈,公社裡到處都是上頭得彷彿打了雞血一樣的紅衛兵,有無數的人被打倒,被下放,公社裡的氛圍不太好。
佩瑜除了上班時間,都懶得在公社裡待著,下班了就馬上騎著腳踏車回家。
幸好柳家大隊還算平靜,她大伯柳大山同志很是反感那些運動,堅決杜絕柳家大隊出現這種情況,督促大隊裡的人認真上工,別整天搞些有的沒的,如果有小年輕摻和這些事,小年輕的父母就會給小年輕來個竹筍炒肉,再來個餓肚子套餐,能搞事就是因為吃得太飽,餓了就沒力氣搞事了。
因此,革命的風在柳家大隊沒有吹起來,柳家大隊風平浪靜。
哦,還是有一些浪花的,那就是柳家大隊有了下放改造的人,上山下鄉的知青也增加了許多。
佩瑜下班回家,就聽到自家大伯父在她家和她爹柳大河抱怨明天又得去接知青。
柳大山:“唉,這下放的人和知青那是一趟一趟地來,他們剛來的時候,都是手無縛雞之力,哪裡就能幹農活了?這對他們是折磨,對咱們來說也是折磨。現在咱們知青點的知青都有十多個人了,再來這一趟,估計得有二十個人了,真是……”
造孽啊!
柳大河:“大哥在外面可別亂說,這可是國家政策!”
柳大山:“我能不知道?我也就跟你說說!唉,明天我又得去接知青!寶兒啊,明天你等大伯一起回家啊!”
他去接知青,是騎牛車去的,畢竟知青們舟車勞頓,帶的行行李又多,他騎牛車去主要是讓知青們放行李的,至於知青們,就得跟在牛車後面走回來,畢竟公社距離柳家大隊也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