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在結婚前,姜永康可是每天遊手好閑的,雖然偶爾去投機倒把,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很清閑的,如今每天要下地幹活,她都有些心疼。
姜永康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現在已經習慣了下地幹活了,而且我現在力氣大,完全不吃力。”
只是,也始終是會累的而已。
林春燕:“小瑜你不用幫他,他這麼大一個人了,是要吃點苦頭的,你等會兒回去做午飯吧,這樣我們中午回去就可以吃飯了,吃了飯還可以休息一下。”
佩瑜:“行,我知道了!爹,娘,永康,我去我孃家那邊,也給他們一些綠豆糖水。”
林春燕:“去吧!”
這綠豆和糖都是兒媳婦買的,她要給誰喝就給誰喝。
佩瑜告別了婆家人,就拎著水壺到了孃家人這邊。
孃家人這邊也在喝水,佩瑜連忙說道:“爹孃哥嫂,我煮了綠豆糖水,我婆家人都喝了,你們也喝點,這麼熱的天,降降暑!”
安小妹:“誒,我們都喝!小瑜你不用下地,今天放假了,就應該忙忙家務活,知道嗎?”
安小妹雖然一直寵著女兒,但是從來不嬌慣女兒,女兒該做的事情是必須要做的,她覺得女兒如今在婆家也應該這樣。
佩瑜:“好啦!我知道了!我是那樣懶散的人嗎?快喝,喝了我就回去了,你們很快就要繼續忙活了!”
安家人被佩瑜一催促,每個人都趕緊喝了綠豆糖水,這麼一圈下來,水壺裡的綠豆糖水正好被喝完了,佩瑜正好帶著個空水壺回去,省事兒。
回去的路上,佩瑜不忙著趕路,終於有心思觀望一下社員們幹活的場景了。
這一看,就看到了楊家人,確切地說,是看到了楊寶珍。
昔日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楊寶珍,如今正彎腰割著稻穀,嘴被她嘟得老高,都能掛油瓶了,臉上都是不情願,她時不時地還站起來捶捶腰,一看就是腰痠背痛了。
佩瑜路過楊寶珍旁邊的時候,故意大聲說道:“楊寶珍!割稻穀呢?哎喲這可憐見的,臉都被曬紅了,很熱吧?很累吧?你們家人不是寵著你嗎?怎麼還讓你下地幹活呢?真是,楊寶珍你太可憐了!”
楊寶珍被死對頭嘲諷了一番之後,氣得快要爆炸了。
楊寶珍:“關你啥事?你快走!別在這裡礙著我做事!”
她能說什麼呢?事實就是如此,現在她家人再也不寵著她了,她不止要幹家務活,還要下地幹活,她經受這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巨大折磨,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沒有了好運氣,而她沒有了好運氣的罪魁禍首就是前面的安佩瑜,安佩瑜還在這裡幸災樂禍,她都快要被氣死了!
佩瑜看到楊寶珍被氣得跳腳卻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心裡暗爽,她每次看到楊寶珍在受苦,心裡就無比高興。
佩瑜哼著歌愉快地回去了,楊寶珍看著佩瑜的背影咬牙切齒,她倒是想要再對佩瑜使壞,但是她又怕遭報應,她現在好歹還是普通人的運氣,如果她再害人的話,她會不會變得倒黴?因此,楊寶珍即使心裡恨的要死,也不敢對佩瑜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佩瑜回到家之後,騎著腳踏車去了一趟縣裡肉聯廠,其實她就是裝裝樣子,實際上是從空間裡拿了五花肉和瘦肉出來,然後放到背簍裡背了回來。
回來之後,佩瑜開始忙碌午飯,做了白米飯、紅燒肉、紅棗瘦肉湯和一個炒豆角,量大管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