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妃憂心忡忡,倒不是她對皇後有多真心實意,主要是怕皇後總是這樣頭痛,哪裡還有精力幫助三阿哥。
佩瑜:“誰知道呢!”
這是報應啊,害人的報應!害人者人恆害之!
齊妃:“不行,我明天得去寶華殿為皇後娘娘祈福,祈禱皇後娘娘能夠早日好起來,妹妹,你要一起去嗎?”
佩瑜:“唉!我倒是想去,但是我這肚子裡的胎兒好不容易才養得好了一些,我正時刻注意著呢,去祈福難免要跪的,我肚子裡的胎兒實在是受不住啊!”
讓她去給皇後娘娘祈?休想,即使是做做樣子的,她也不想。
齊妃:“對,你肚子裡還有孩子呢!那我明天一個人去吧!”
到了分岔路口,兩人各回各宮。
等佩瑜回到延禧宮,她隨意看了一下安陵容住處的方向,問道:“她還沒有回來?”
桑兒:“回主子,奴婢聽說安小主要給皇後娘娘伺疾呢!”
佩瑜心情不錯地開始吃晚膳,哼,這兩個想要害她肚子裡孩子的人都湊一塊痛苦折磨去吧!
皇後宮裡。
皇後被頭痛折磨地目眥欲裂,她痛得呻吟。
皇後:“剪秋,本宮的頭好痛啊!”
剪秋急得不得了,說道:“娘娘,娘娘……”
但是剪秋卻沒有辦法,如果可以,她多麼希望可以代替皇後娘娘痛啊!
關鍵時刻,留在景仁宮的安陵容拿出了一種香料點燃之後,漸漸緩解了皇後的疼痛,雖然還是痛,但痛感稍輕。至少皇後可以忍受了。
可皇後卻不知道,她的頭痛從此已經無法根治,隔一段時間就要痛一次。
皇後神色稍緩,剪秋盡心盡力地伺候著皇後。
皇後沒有想到她經常拿來做藉口的頭痛真的來得這樣劇烈,難道真的是謊言說多了就成了真?
因為痛得太厲害了,她對緩解了她頭痛的安陵容臉色還不錯。
皇後:“安答應,本宮今天看寧嬪的面色紅潤,她的胎兒怎麼樣了?你們同住一宮,應該比較瞭解。”
安陵容:“皇後娘娘,之前半個月,寧嬪沒有讓妾身去請安,而是專心安胎,妾身看她如今確實是已經安胎成功了。”
皇後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說道:“可惡!之前松子的發狂居然被她逃過去了,還得知了胎象不穩的訊息,她倒是因禍得福了!”
安陵容:“誰能想到寧嬪居然能夠一腳踢飛松子呢,女子多體弱膽小,這寧嬪居然是個例外。”
皇後:“她出身滿洲富察氏,滿族人養姑奶奶可不是往柔弱裡養的,騎馬射箭也是要學的。”
安陵容:“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計策!”
皇後:“剪秋,你沒叫柳兒繼續往寧嬪的安胎藥裡加東西嗎?她怎麼會養好胎兒的?”
剪秋:“皇後娘娘,柳兒估計是背叛了咱們了,她估計已經向寧嬪娘娘投誠了。”
皇後詫異地說道:“怎麼會?難道她不在意她的父母親人了嗎?”
剪秋:“奴婢去查了,發現柳兒的家人都被富察氏家族給保護起來了。”
皇後:“賤人!敢背叛本宮!”
但是皇後此時只能無能狂怒,她不能把柳兒怎麼樣,因為這柳兒在明面上就是寧嬪的丫鬟,就算她是皇後,也無法光明正大地去責罰一個嬪位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