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在綜合了各項資訊後提出了行動方針後,方才詢問道:“如何?你們可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需要詢問的?”
“嗯,曉組織裡面似乎不止這些戰力,剩下的人······”鹿丸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根據情報,他們需要對付的人有著明顯的弱點。到時候只要針對弱點攻擊,那麼即便他們實力只有一年前的水準,也有著很大的勝算。
忍者學的本就是殺人術。
作為一個工具,一般也很少學會如何保住自己。可以說,相比較於海賊而言,火影之所以如此脆皮,未嘗沒有這方面的原因。
作為一個工具,那麼想著活著幹什麼?
只要完成任務,那麼工具死了也無所謂。
這是流傳已久的,一直被認同的世界觀。雖然,而今忍者這一職業被取締,但是過去被訓練的經驗還在。
鳴人淡然回答:“你們心裡有數就好。至於其餘人,其實還有其餘人去應對。”
望著這樣的鳴人,鹿丸總覺得他身上多了什麼。
並非鳴人本身改變了,只是說,某些事物,與過去產生了變化,那雙眼睛帶著異樣的冷靜。
不過對此他並沒有多說什麼。
見大家都動了以後,鳴人溫和地笑道:“那麼,祝大家最後一次屬於忍者的任務,可以順利結束。”
忍者的時代,因忍者二開始,也要自忍者結束。
他們這一次戰鬥,就是最後一次忍者的戰鬥。
會議就此結束,帶著對未來的憧憬,少年們踏上了最後一次任務的征途。
不過鳴人和佐助沒有立即離開。
在出發之前,鳴人帶佐助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地方,看情況比佐助還熟路。
“在你們族地的深處,有一個關於萬花筒的秘密,以及被扭曲的歷史。”鳴人一邊帶路一邊介紹著。
佐助有些詭異地望過來:“為什麼你知道的那麼多?”
他有點懷疑到底誰是宇智波的人。
“啊哈哈,當然是因為我已經在異時空打通關過一次了。”鳴人理所當然地說著。
他也不怕佐助聽不懂。
自初代外傳流行一年以來,關於這一類遊戲之類的,佐助還是挺懂的。
“那麼,關於這個世界的,還有他的事情,你都懂嗎?”
佐助神色忽而嚴肅起來。
這是他最後關心的事了,剩下的,就是與鳴人了。他這一生,幼年全家祭天,哥哥只留給了他兩個遺願。
若非有那麼幾個羈絆,他或許以後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是好。
復興宇智波嗎?
可是對於那時還年幼的他來說,宇智波,也不過只是一個鳴子而已。哪怕哥哥是如此地重複著宇智波的榮耀,可是那樣的一個結果,他真的不願意接受。
幸好,此生並非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