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時間之後,寧次鬆手,體悟了一會道:“剛剛動手的時候,我還是動用了一些柔拳的法,感覺已經開始與家族所傳授的有了很大不同。”
“於意境上,之前家族所參悟的確實是有所不足。單純的忍體術,雖然被吹噓上了天,可是實際上未必就比小李的純粹體術要強。”
“果然,其實在技巧到一定地步時,要更進一步,還是要領悟其中的意境。我而今其實對於上善若水的意境雖然領會得不多,但是對於陰陽化生、剛中帶柔的意境,已經初步有所體悟。”
寧次眸光之中帶著強烈的自信,心靈裡有一種大自由、大自在之感。
原本在他這個年歲當中,限於身體還未成長,暫時升無可升的實力,竟是宛若突破了一個瓶頸一般,每一天都在進步著。
至於說對於原本日向一族的柔拳,限於雛田的實力,打破了不可突破影級的限制,讓寧次沒有如何去貶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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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過往的柔拳,寧次卻是已經摒棄了大部分限制,而今舉手抬足間自有宗師氣度,真正向著論外層次蛻變著。
依小李所說,他為了能夠追上天才的腳步,一直在準備著一個驚喜給寧次。
於中忍考試正式賽時所看到的力量,也確實讓寧次感受到壓力。八門遁甲,對於戰力的增幅確實過於可怕。
所幸,而今寧次自覺自己對於武道意境的突破,可以說是走上了一條新的道路。
假以時日,就算小李開門過來跟他搏命,寧次自覺自己也不會畏懼。
“既然有所體悟,那麼就應該繼續下去,持之以恆才是。”小櫻說著,談到了雛田的事,“日向一族的事情,我們外人不好插手。不過你跟雛田,一個是宗家,一個是分家,代表的身份卻剛好合適。”
“遲不過三兩年,你還是需要去面對的。”
“大小姐,她已經開始動手了嗎?”想到了家族的事情,寧次詢問道。
小櫻輕輕搖頭,回答著:“不清楚,不過這兩日,日向一族專門為木葉隱村第一個五年計劃投資了一些資產。”
“想來,雛田醬在日向家應該有一些話語權了。”
寧次思慮了兩秒,才說著:“是我需要的有些多了,其實這段時間,你能夠跟鳴人幫我提升那麼多實力,已經足夠了。”
“我會找個時間去問大小姐的,如果她決定這段時間就開始的話,我還是能夠幫上一些忙的。”
話語裡,卻是帶著一些決絕。
籠中鳥的存在,讓分家在宗家面前,天生就處於弱勢地位。
宗家族長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將分家的族人弄死。不管日足會不會這樣做,當籠中鳥種下來的時候,要讓分家完全歸心已經不可能了。
此時寧次雖是相信著雛田,也願意盡力去幫助她,但是還沒有完全退化成白內障的眼睛,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目前他的實力,對於籠中鳥沒有任何辦法。
“放寬心,你不是一個人。”小櫻輕聲安慰著,順勢餵了一碗雞湯,“不好好變強的話,你怎麼能知道,雛田的實力,可能已經足夠了呢?”
聞言,寧次沉思良久。
地面上,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屍的鹿丸在這時開口:“小櫻,我需要治療。”
“寧次下手太重了,不治療好的話,我的下半生可能就要在醫院裡度過了。”
“嗯,你還沒走呢!”小櫻說著,還是過來動用了醫療忍術,伴隨著濃郁的生命氣息,一隻腳走進了鬼門關的鹿丸,又原地滿血復活過來。
下一刻,鹿丸猛地起身,向後一退,盡力遠離著寧次。
這個月經歷的地獄裡,給鹿丸留下慘痛映像的,寧次算是其中一個。
剛開始,看著穿著一身和服、笑容純淨的寧次,鹿丸心中還有一些擔憂。鳴人的影分身還好,畢竟那只是影分身,而寧次這個,可是真人。
然後在以切磋為名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一個月後,鹿丸心裡只想遠離這個惡魔了。
然而因為身上沒有傷口的原因,以至於他想要跟家裡人傾訴這個訓練場的不人道,也沒有什麼辦法。
鹿久倒是不介意自己兒子繼續限於下去,但是作為妻管嚴,他在這方面沒有一點話語權。
好在,現在一個月結束,似乎這種痛苦終於也要隨之結束了。
帶著試探,鹿丸詢問道:“小櫻,是不是從明天開始,我就再也不用來這裡了。”
“這個訓練,效果應該比跟著凱老師效果還要好吧!”小櫻說著,反問道,“難道,你不希望擁有著更強的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