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有些懵懂無知的紅髮少年,小櫻斂去有些失望的心緒,平靜地說著:“砂忍村的人柱力,現在正式通知你一件事,因為你在木葉內無故釋放尾獸的緣故,你已經被逮捕了。”
“怎麼可能·····”
我愛羅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幾次試圖催促體內的守鶴出來。然而難得繼續回去,守鶴覺得裡面挺好的,它一點也不想出來。
雖然尾獸頑強的生命力擺在那,小櫻的拳頭暫時並沒有打死它,可是能夠打疼它。
作為有智慧的生命體,一尾只是容易暴躁而已,它不是傻。它不介意來一場發洩憤怒的大戰,可是像這種純粹捱打這種事,就是傻子才會去幹的事。
終於,感受到體內畏畏縮縮的守鶴的情緒,我愛羅不得不承認,他引以為底牌的尾獸也被打服了。
釋放出尾獸都無法獲得勝利,讓這個孤僻桀驁的少年大受打擊,自負的心境也被折斷。
枉他還自負為這一代的最強天驕,結果先是被自己眼中木葉一方的最弱忍者給吊起來打。要不是因為假寐之術,將守鶴給放了出來,那一套連擊下來非得把他打死不可。
什麼無敵防禦,不過是用來欺負弱者而已,一個木葉的普通下忍都能突破的防禦,也能叫無敵防禦?
“原來,我是如此弱小······”
再三催促之後,感受著體內尾獸的懼怕之情,我愛羅不由得絕望地喃喃自語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此時縱然沒有什麼繩索在束縛著他,他也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疼痛會讓人憤怒,然而絕望會讓人恐懼,絕望到極致就是麻木。
此刻,絕望的不只是我愛羅一人而已。
這片戰鬥場地之外,所有還清醒著的未來得及逃離的外村忍者都感覺到恐懼。
地位堪比與核武器的尾獸被一個下忍生生錘回去了,此刻在人柱力體內無比的乖巧,打死都不肯出來。
如同當初柱間和斑還活著的時候,可以隨意鎮壓尾獸,這一事物也不過只是玩物而已。是到了那些絕世強者去世,尾獸的強大才逐漸展現出來,進而形成了類似於核武器一般的威懾存在。
人們對於尾獸這種存在,基本不是把它當成戰力,而是當成一種製造混亂的大威力武器。如同核武一般,不論放在哪個村子裡暴動出來,都會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這,才是尾獸真正的威懾所在。
而在今日以後,隨著這隻尾獸被鎮壓,預示著一種新的可以鎮壓尾獸的強大存在崛起。有人恍惚間似乎可以預見,那維持了數十年之久的,尾獸相互威懾的格局,發生了改寫。
木葉下忍崛起之時,哪個忍村可以阻擋?
······
不去管少部分還清醒著的外村忍者的想法,小櫻不大滿意地來到我愛羅身邊,勸說道:“要不,你讓守鶴再出來試試?那麼大一隻尾獸,畏畏縮縮的,跟普通的狸貓有什麼區別?”
聞言,我愛羅眼神一亮,然後發現體內的尾獸躲得更深入了,幾乎要當作自己不存在一般。感受到守鶴那深入骨髓的畏懼,我愛羅又恢復了黯然,他真的好弱。
“吶,雖然你現在解除了尾獸化模式,但是說不準尾獸什麼時候就會再出來了。所以,”小櫻只好放棄了勸說,扔出一條絲帶,層層束縛住了我愛羅,“為了防止守鶴繼續破壞,只能夠先困住你了。”
“告訴守鶴,不想出來就先別出來了,可有意見?”
我愛羅麻木地點了點頭,隨後接收到守鶴的資訊,點頭道:“守鶴說了,它會聽話的,肯定不出來。”
這也是智慧生命與普通野獸的區別。
守鶴雖然暴躁,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此刻剛剛給人暴揍了一頓。雖然沒死,但是疼是真的疼,它不介意與人類強者大戰,但是很介意這種給人吊起來打的情況。
見此,小櫻心中倒是有些無奈,剛剛一不注意一口氣打了太多拳,守鶴好像被打怕了。說好的九大尾獸當中最暴躁的尾獸,沒想到從心的如此果斷。
可惜,這是她今年打的最盡興的一次了。甚至打到後面,她想提高一些力量,嘗試一下普通拳。
只要守鶴能夠扛下來,這普通拳對於環境的破壞就不會有多少,因為傷害都落到守鶴身上去了。
【不過,剛剛在守鶴暴動的時候,鳴人的神情似乎有所異樣。可能,九尾出現的時間,就在這段日子了】
想到這裡,小櫻的思緒又有些振奮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