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傅謹城託人幫找的偵探。
對方姓蘇,對方淡淡的跟傅謹城打了個招呼後,拿到了高韻錦的病歷,瞭解她受傷的具體情況,並拍了照片。
接著,他們又到病房去看了看高韻錦。
他忽然握起了高韻錦的手,看了看她兩手的情況。
她的雙手從制甲到手指,再到手腕手心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蘇偵探的助理見狀,也把高韻錦手上的傷勢拍了下來。
五分鐘後,他們離開了病房,跟傅謹城說道:“去現場看看。”
傅謹城問道:“現在還不能確定?”
蘇偵探搖頭,並沒有多說。
傅謹城也有耐心,沒有繼續追問。
在去果莊之前,他回到了病房裡,跟兩個孩子說道:“悅悅小煊,爸爸還有事,你們先在這裡照顧媽媽,爸爸晚點就回來。”
兩個小傢伙乖乖的點頭。
小煊問道:“爸爸,剛才那兩個人來幹什麼的?看著不像是醫生。”
“他們是來幫媽媽檢查傷勢的。”傅謹城沒跟孩子多說。
兩個孩子也擔心高韻錦這邊會發生突發狀況,說道:“那爸爸你早點回來。”
他要是離開太久,高韻錦出了什麼事,他們會慌,也會害怕的。
傅謹城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腦袋,點了點頭:“爸爸會的,放心吧。”
他走了一會後,他讓管家過來陪著兩個孩子之後,回去了果莊那邊。
他和蘇偵探還有蘇偵探的助理抵達果莊時,果莊已經有不少人在果莊等著他們了了。
傅謹城和蘇偵探他們抵達了果莊後,趁著天還沒暗下來,立刻上山檢視高韻錦事發地點。
從高韻錦掉下去的路徑分析問題,傅謹城和一些保鏢都完全發現不了問題,而蘇偵探看了一遍後,直接說道:“確實是人為。”
傅謹城神色一凜:“確定?”
“確定。而且令夫人應該是被人敲傷了頭部之後,被人從這裡推下去的。”
傅謹城聽著,渾身一寒,眼眸立刻猩紅一片。
光是想象高韻錦被人襲擊受傷,再從這麼高的地方推下去的情景,傅謹城就憤怒和害怕不已。
這時,蘇偵探又說道:“雖然令夫人制甲內也有抓草木泥土的痕跡,但我仔細看過傷痕,發現只有豎著抓的痕跡,沒有其他方向的,這和現場令夫人掉下去的痕跡不符合,應該是行兇者為了逼真,在敲傷令夫人之後,抓著她的手估計製造出來的。”
說完了這個,蘇偵探又指了指山頂高韻錦滑下去前面一米多的路徑:“這裡的草被人拔掉了一部分人,估計是沾上了血跡,被人為拔掉的,而且草木傷口新鮮看著是今天內發現的事。除此之外,就算你們想找人,也不會從這裡下去找人,因為這裡位置不好下去,側邊有更好的可以下山找人的位置。可這裡卻有明顯的被人踩踏過的痕跡。而根據被踩踏草葉的情況看來,這些是新鮮的腳印,並不是過去留下來的。”
說完這些後,他也沒看傅謹城,又翻出了之前他助理拍下的高韻錦頭部傷勢的照片:”“最後,從傅夫人頭部最嚴重那處傷口的形狀,再結合她掉下去的路徑中出現的痕跡去分析,怎麼看都像是受了重傷後才掉下去的,如果是途中撞到頭才流血,且最後掉在山下才暈過去的話,血跡路徑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蘇偵探說話的時候,一邊說,他的助手在一旁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