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要怎麼樣,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覃竟敘畢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看得出來,傅瑾城身上放戾氣還挺重的。
傅瑾城捏著筷子一頓,最後淡淡的:“沒什麼。”
他如果,覃竟敘反倒覺得沒什麼,他越是不,他越覺得有事。
可他不,他也鮮少主動去過問他的事,也就不提了。
不過,過了一會後,傅瑾城忽然問他,“你認為高韻錦是個怎麼樣的人?”
覃竟敘一頓,“怎麼忽然起她了?你們不是分了嗎?”
“你也覺得我們分了?”他一頓,又問:“還是你看到了什麼?”
“什麼看到什麼?”覃竟敘聽到他這句話,心裡就有了猜測。
但他沒直接出來,而是:“難道不是嗎?你想想你多久沒到這邊來了?如果你們要是一直沒分的話,你還這麼長時間沒到這邊來,我倒是覺得你挺渣的。”
他一直都覺得他對高韻錦太過殘忍了。
傅瑾城收回目光,“沒什麼。”
覃竟敘又回去了之前他問的問題上,“在我的印象裡,她一直都是個雖然不怎麼話,但心裡其實挺有主見的人,但也很溫和,總的來,是個好女人。”
“是嗎?”
他這兩個字,在覃竟敘聽來,就有些變味了,“怎麼?你覺得不是?”
“或許吧。”
他什麼心思都沒透『露』,覃竟敘壓根沒法跟他聊,“行了,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也別一半不一半了,我不想猜,我還是好好吃飯,你自己慢慢想吧。”
他們吃了飯後,覃竟敘有事就先回家了。
傅瑾城拒絕了傅驍城的邀約,回去了別墅那邊。
管家看他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傅瑾城皺眉,“有話直。”
“是這樣的,您之前不是叫我們把高姐的東西都清理出去嗎?我們都處理得差不多了。然後,我們也在下三樓裡看到了這幅畫,這幅畫要扔嗎?”
傅瑾城看了眼過去。
認出這幅畫就是幾年前他和高韻錦一起出去玩的時候,高韻錦看中的,但是那個畫廊的主人,卻把這幅畫賣給了他,他才是這幅畫的有緣人。
這幅畫,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看起來還是覺得有點醜,還有點壓抑,壓抑中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生機。
“先生?”
他一直不話,管家不懂他到底什麼意思。
“隨便找個地方放著吧。”
到底,這幅畫,是他的,而不是高韻錦的,他留著也無妨。
“好的。”
傅瑾城正要上樓,手機忽然有人給他打羚話進來。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頓了下才接了起來,語氣溫柔,“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