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多聊,沒一會就掛了電話,沈慕簷又給嚴胥打了個電話過去,請他幫忙查八年前寧語的出入境記錄。
他還給出了時間。
那天發生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幾年,但在他看來,猶如發生在昨日,對於那天發生的日期,他自然也記得清清楚楚,嚴胥照著這幾天查,準不會出錯。
“好,我遲一些給你回覆。”
說是遲一些,還真就是遲一些,半個小時不到,嚴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確實有她的出入境記錄。”
沈慕簷捏著電話的手驟然一緊,聲音變得沙啞起來,“好,我知道了。”
“那筆錢,明天還要給她匯過去嗎?”
嚴胥又問。
“匯,”沈慕簷的語氣很冷,也異常堅定,“一分不少的給她,只要她開口,在合理的範圍之內,都給。”
“好。”
嚴胥不多問,掛了電話。
對於薄涼忽然一個人出去跟朋友吃飯,沈慕簷還是不是很放心,正要打個電話出去,他的手機也有電話打了進來。
正好是薄涼的電話。
他隨即接起,“涼涼?”
那邊,薄涼問:“我朋友有事說來不了,你吃飯了嗎?你要不要出來一塊吃飯?”
“好。”
沒多久,沈慕簷就駕車到了目的地,薄涼早就在那邊等著了,菜也已經上了,不過薄涼還沒動筷。
見到他,朝他招了招手,沈慕簷坐下,“你朋友怎麼忽然沒來?”
“他說他有急事,來不了,具體是什麼事我就沒追問。”她覺得有些驚奇,“現在都這麼晚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出門去吃飯了呢。”
“還沒,有些事要忙。”
“你所謂的忙,就是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嗯,”他一頓,自若的給她夾菜,給她把清蒸魚的刺給挑掉,把魚腩都夾到了她的碗裡,“對了,你們過年的時候的同學聚會,是哪一屆的同學?”
薄涼喜歡吃魚腩,他卻好像不喜歡,也就歡歡喜喜的吃了,聞言舉得有些其他,“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
“沒有,就是最近聽漸策說起過你們聚會的事。”
“漸策?”薄涼抬眸,“你們和好啦?早知道叫上漸策一塊來了,我們仨都好久沒有好好的一起吃過飯了。”
“嗯。”沈慕簷不動聲色的把話題轉移了回去:“看來你和高三的同學感情不錯?”
“也還好吧,都差不多。”
“有沒有感情有隔閡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