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
費遠明是怎麼想的了。
怕就怕,他還把薄涼當他女兒了。
“沒聽梁律師說他們已經分手了嗎?”
“話雖這麼說沒錯,但如果薄涼知道了裴漸策現在和我們貞貞在一起,她從中作梗,破壞他們呢?”
費遠明腳步一頓。
馮清琯見狀,繼續說:“遠明,你別看當年薄涼年紀還小,就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其實她什麼都懂,不然也不會當初在八九歲的時候,離開了家裡後就很少回家來,也很少會叫你一聲爸爸。
再加上八年前的事,她能從15歲開始就一個人獨自生活,倔強到這種程度,可見她心裡對我們是怨恨透了的。
如果她有機會反撲,她不可能會放過我們的。所以,我們絕對不可以讓她有機會翻身!如果裴漸策信她唆擺,娶了她,裴家很有可能會反過來對付我們的!”
費遠明笑了下,“你很緊張?”
馮清琯緊張的笑了笑,“關係到我們女兒還有費家壯大的大事,我能不緊張,能不上心嗎?”
對於費遠明,她可以說了解,但也可以說不了解。
說起來別人或許不會相信,她有時候竟然也會怕他。
“你說的,我自然明白。”
“那——”
“當然也知道該怎麼做。”
有他這句話,馮清琯就放心一些了。
她看得出來,他討厭薄涼的生母,但他對薄涼還是有點感情的,或者說,他對薄涼這個女兒挺滿意。
至少,比她的女兒要滿意。
他的目的只有壯大費家,薄涼各方面條件都比她女兒出色,她擔心他捨不得放棄薄涼。
不過,他也應該知道薄涼不好控制,他估計不會真的冒這個險才是。
“回去叫貞貞把裴漸策看牢一些。”
馮清琯笑了,“我會的。”
兩人還沒回到家,費遠明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來電,還是京城本地號碼。
費遠明思索須臾,接了起來,“哪位?”
“是我,沒打擾到您吧,費總?”
“原來是梁律師。”
“是的是的,”梁律師笑:“聽說費總最近打算跟唐氏那邊合作?不知現在合作談的怎麼樣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具體的還在洽談中,”費遠明眯眸,“梁律師訊息挺靈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