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小臉通紅，“你……”
“我什麼？”黎越鎧忍不住，又親了她一口。
董眠小小聲的說：“還是和以前一眼。”
“嗯？以前？”黎越鎧好想將她整個人都往懷裡抱，但奈何條件不允許。
但他對於她嘴裡的以前，很感興趣，“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
“以前的，也是像現在這樣……”
“像現在怎麼樣？”黎越鎧挑眉，看董眠不說話，又親了她一口，“是總是將她抱在懷裡，親你，纏著你不放嗎？”
“你——”
董眠驚愕的瞪圓了美目，“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黎越鎧捏了捏她的小臉，“因為，這就是我現在最想做的事——”
剛說完，他腦海忽然就閃過一些畫面，是他抱著她親吻，欺負她，還有捏她的小臉，卻親暱卻又氣急敗壞的的把她當孩子似的教她的畫面。
“你怎麼了？”
他臉色忽然很難看，董眠嚇得臉色都白了，“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好嗎？”
“沒事，就是……”
黎越鎧揉了揉太陽穴，“就是好像腦海忽然多了一些畫面，似乎……快要恢復記憶了。”
“真的？！”
董眠喜不自勝，“那你都想到了些什麼？”
黎越鎧眯眸，“我恢復記憶你就這麼高興？”
“我……”
董眠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臉色，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小聲的說實話，“我是高興啊，你難道不想恢復記憶嗎？”
黎越鎧哼了一聲，“我想恢復記憶，但是，你不許想。”
“為什麼？”
“為什麼？我現在是沒恢復記憶的我，你這樣，會讓我有一種你不是喜歡我，而是喜歡沒失去記憶的我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我是被人的替身，不好受。”
董眠啞然。
“你那什麼表情？”黎越鎧捏她的小臉蛋，“還是，你只是喜歡那個沒失去記憶的我？”
好久，董眠才無語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可那不是也都是你嗎？”
她喜歡的，一直是一個人啊，怎麼聽他的意思，他倒是成了兩個人了？
“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沒他的記憶，你說這些我也體會不了。”
董眠：“……”
她沉吟了一下，“那……如果你恢復記憶了，是不是也會覺得我移情別戀了？”
黎越鎧眯起了眼眸，董眠吞了吞唾液，整個人往後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