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至,她似乎還在某個環節,阻礙了黎越鎧和董眠重聚?說不準。
她的心機,可不淺。
林晚這句話沒有明說,但足以讓陶謠笛心裡不舒服了,“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林晚語氣並不強烈,“我說的,是事實,你拍照,事先的經過別人的允許,這難道不對嗎?”
“你……”
“還有,我們都很感謝你對越鎧這段時間的照顧,我希望,我們能成為朋友。”
“謝謝,但是,我消受不起。”
說完,她絕望的看了眼黎越鎧,“這些日子,我是怎麼對你的,你應該想愛你清楚才是,但是……你就這麼對我的?你就由著他們這麼說我?”
“林晚。”黎越鎧看了眼林晚,讓她適可而止。
林晚聳肩,“我們小眠嘴巴笨,腦子也不好使,也不知道跟人爭辯什麼,我們作為朋友的,自然得替她開口了。”
董眠笑了笑,沒說話。
林晚的話,她雖然沒允許過,但她是好意,也是她的意思。
“謝謝。”黎越鎧也沒有繼續跟林晚說什麼,而是繼續跟陶謠笛道歉。
“我消受不起。”陶謠笛冷冷的說。黎越鎧淡淡的說,“抱歉。”
陶謠笛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她知道,現在局勢對她來說,非常的不利,她這樣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她紅著眼眶,失落的看了眼黎越鎧,轉身離開了。
她希望黎越鎧可以挽留她,甚至是改變主意的。
然而,這時,黎越鎧真的開口了,“謠笛,等一下。”
陶謠笛心一喜。
可她卻沒回頭,留給黎越鎧一個背影。
“讓司機送你回去,不然,這裡你人生地不熟的,一個人走也不好。”
“是啊。”
黎越鎧其實也挺難做,程潁東只好出來做和事佬,“相識一場也是緣分,要不留下來喝一杯喜酒?大家化干戈為玉帛,交個朋友?”
交朋友?
陶謠笛眼底閃過一絲不屑。
但是,她也沒表現出來,淡淡的笑了笑,“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心情真的不好,抱歉了。還有……祝你新婚快樂。”
說完,扭頭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