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舒的心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穩,“我……我現在就去問人。”
“嗯。”
倪舒找到了醫生,問了醫生黎越鎧的情況,醫生說黎越鎧的腦子裡,血塊還在,理應還沒恢復記憶。
但記憶這回事,也很難說得清。
也就是說,醫生也不確定。
倪舒心裡,也更加忐忑了。
黎越鎧是黎老爺子帶大的,他比她更加了解黎越鎧,黎老爺子的說法,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倪舒懷著不安的心,回去了病房裡。
病房裡,黎越鎧精神還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他不久前正暈倒過。
他正和陶謠笛親暱開心的聊著天。
為此, 倪舒更加懷疑了。
如果黎越鎧真的恢復記憶了,他理應會和陶謠笛拉開距離才是。
還是,他是故意裝樣子給她看的?
“媽,回來了?”黎越鎧看到了門口的她,側頭笑了笑。
“嗯。”倪舒廣信的問:“越鎧,你現在頭沒什麼不舒服的吧?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記得跟醫生說啊。”
“暫時沒有不適。”
“那就好,”她乾笑了聲,試探的問:“怎麼忽然暈倒了?是不是想起了些什麼?”
黎越鎧笑容沉寂了下來,“算是吧。”
“怎麼了?”倪舒忙問。
“董眠在加州理工學院讀過書?”
“對!”倪舒很激動,“你記起來了?”
“也不是,只是有了模糊的輪廊。”
“你怎麼了?想起董眠不高興了?”
“她第一次甩我,就是在加州理工學院?”黎越鎧不答反問。
“……對。”
黎越鎧冷笑了聲,沒再說話。
“小鎧,看……看來,你現在好了很多,估計很快就能恢復記憶了。”
“希望吧。”
黎越鎧頓了下,“媽,改天叫人帶我去我以前常去的地方轉一轉吧,我想快一點恢復記憶,一點記憶都沒有,讓我很沒安全感。”
“這……你的身體剛好,還不適合隨便走動,要不,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