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覃竟敘遲早會結婚,他們的事,他遲早也會知道的。
“哥哥?!”
完全是出人意料的答案。
他還以為他們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
“……嗯,我是後來認回來的,我們同父異母。”
原來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麼說,確實能說得過去。
她父親姓黎,要是她沒說,他一時間還真的沒能將黎越鎧和黎家的四位長輩聯絡起來。
他笑了下,“這麼說,他還算關心你,你們的關係也沒太僵硬。”
“……嗯。”
他是太關心她了。
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抬頭,“我認回去黎家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你也不要說出去,好嗎?有些事,有必要的時候,我會跟你說清楚的。”
“好。”
她話中有話,覃竟敘自然能聽得出來。
但他從來沒有探究別人的嗜好,這兩天問了她這麼多,已經破格得讓自己都有些驚訝了。
董眠笑了笑,“謝謝。”
“不客氣,我們下去吧。大家估計都在等我們了。”
誠如覃竟敘所言,他們下樓時,酒店下面,大家都已經坐下,準備點菜了。
傅瑾城和黎越鎧熟,他們還是坐了一桌。
覃竟敘和傅瑾城是事務所最大的老闆,自然是坐一起的。
順理成章的,黎越鎧和董眠又坐在了一桌。
覃竟敘挺細心,這次,他在高韻錦身邊坐下,讓董眠坐在黎越鎧和他中間。
黎越鎧臉色冷淡。
董眠看了他一眼,注意到他跟前的茶水喝的差不多了,自己和覃竟敘的茶還沒倒,她就拿過了黎越鎧的杯子,給黎越鎧倒了一杯水,輕輕的放了回去,輕聲道“對不起。”
黎越鎧冷臉鬆了鬆,還是捨不得不給她面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嗯’了一聲。
這件事,就算是掀過去了。
不過,段子臻他們,和高韻錦都有些驚訝。
驚訝覃竟敘竟然讓董眠主動和黎越鎧講和,也驚訝黎越鎧對董眠這麼……
這麼——
應該怎麼說呢?
他們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因為實在詭異。
但黎越鎧對董眠好,對她溫柔,其他人倒是看的出來的。
他們和解,是和解了,但接下來,他們兩人都沒有在搭過話,甚至沒有過任何肢體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