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坐下,高韻錦又叫人拿來選單,“你們來得太晚了,點幾個你們喜歡吃的菜吧。”
傅瑾城看了眼高韻錦,“你這麼熱情,竟敘豈不是沒了用武之地?”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嫂子,就算你們是校友也不能搶了我們覃總給佳人獻殷勤的機會啊。”
高韻錦但笑不語。
覃竟敘淡淡道“你們要開玩笑我不攔著,但是,可不要打擾我們。”
有人吹了口哨,“不錯啊,萬年光棍開竅了?懂得護著人了?天啊,你們快掐我一下,讓我好知道,我不是在做嘶輕點!”
高韻錦不理其他人的耍寶,“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去年十月。”
“這麼久了?”
“嗯。”
更深入的,覃竟敘在,她也不方便問,話也不多。
包廂里人不少,她和覃竟敘說到底今天才第三次見面,沒有太熟。
相對而言,高韻錦更讓她感到親切和安心。
“要喝點什麼?”覃竟敘卻很照顧她。
“茶水就好。”
覃竟敘點頭,“不用擔心,他們雖鬧,卻也是懂分寸的人,不會亂來的。”
“嗯。”
“嫂子是哪裡人?是做什麼的?方便跟我們透露一下嗎?”有人起鬨問。
“董眠,”覃竟敘看出了董眠的尷尬和無措,“好好的叫名字,別占人家便宜。”
“切,你就護著吧。”
有人把覃竟敘的話當耳邊風,“不過,嫂子,你到底是做什麼的?該不會還沒畢業吧?”
能和傅瑾城,高韻錦認識的大學生,不像是還沒畢業啊,要知道,傅瑾城今年都快三十了。
董眠只好說“我學物理的,現在國家物理研究生工作。”
“哇,這是真真正正的高材生啊。”
“不,應該說是物理學家,能去到那種地方的,擔得起那兩個字的。”
覃竟敘揉著眉心,“別理他們,點菜。”
“好。”
點了菜,一桌人熱熱鬧鬧的喝著,吃著,開著玩笑,吃得差不多後,一堆人到包廂裡歌去了。
高韻錦和董眠終於有機會坐一塊,“見過黎越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