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幾次沒聯絡上越鎧，也沒聽說他最近要出任務，家裡人有點擔心……”
“越鎧確實前幾天主動申請出任務了，怕是一時半會回不來，不過我能擔保他現在很好，老先生不用擔心。”
雖然任務完成了，但保密工作還得做，就算黎老爺子是黎越鎧親人，他受傷的事凌鄴也不能全盤托出。
“主動申請？”
國防部工作危險重重，繁重勞累，休息的時間並不多，他好不容易能有一個長假，竟然還主動申請出任務，黎老爺子怎能不驚訝？
“確實是越鎧主動申請的。不過……越鎧最近情緒不太對，我有點擔心，我本還想聯絡您問一下情況——”
“情緒不對？”
“雖然不明顯，但顯然確實情緒化了一點，出任務時差點出事。”
黎老爺子手一抖，“差點出事？現在呢？能不能讓他先退下來——”
“抱歉，已經成定局，不能退了，這是軍人必須信守的承諾。不過，出了一趟任務，洩了他的血性，現在沒事了。”
黎老爺子跌坐在椅子上，長舒一口氣，“謝謝，謝謝凌將軍，還麻煩凌將軍多看著他一些，越鎧莽撞任性，給凌將軍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說到底還是我的過失，當時他提出申請時沒發現他的異狀。”
“那就好那就好，麻煩凌將軍了，真不好意思。”
掛了電話，黎老爺子想起凌鄴那句‘差點出事’，心有餘悸，趕緊給倪舒撥了個電話過去，倪舒也同樣著急，“爸，怎麼樣了？越鎧他去哪了？”
“出任務了。”
倪舒還沒把七上八下的心給放下，就聽到黎老爺子嚴肅問道“小舒，你老實告訴我越鎧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你知不知道凌將軍說越鎧這次出任務是他主動申請的，他差點把自己害死了？”
他這分明是自己去送死！
倪舒渾身一震，隨後渾身發寒，“什……什麼？”
“凌將軍說越鎧的情緒不對，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不知道。”倪舒手心冒出了冷汗，“爸，那越鎧現在怎麼樣了？”
“據說沒事。”
“那……那就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掛了電話，倪舒還在後怕，後怕過後是怒火。
七年前，他和董眠分手後開始一蹶不振，後來又去參了軍；現在她回來了，他又去送死——
她到底欠董眠什麼了？她要這樣害她兒子？
她立刻撥了董眠的電話，董眠接到電話時，抿了小嘴，“有事？”
“你到底跟我兒子說了什麼？你想害死他，好把黎家收入囊中是嗎？我告訴你，要是越鎧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你在說什麼？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過越鎧了，”董眠聽不懂，疑惑過後，心口一跳，“越鎧出事了？他怎麼會出事？”
“你少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我警告你董眠，你要滾就給我滾得徹徹底底的，以後再也不要和我兒子又任何瓜葛！”
倪舒說完，掛了電話。
董眠臉色蒼白，她覺得黎越鎧出事了，什麼都記不得了，立刻給黎越鎧撥了個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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