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
董眠依舊一早醒來就給黎越鎧打電話。
那邊有點吵。
董眠皺眉，“你還沒忙完？”
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笑意，“嗯，不過快了。”
他的快樂隔著電話也感染到了董眠這邊，她也笑了，“什麼事這麼高興？”
“當然是談妥了一筆生意啊。”
“哦。”
“明天週末，小眠有什麼打算？”他忽然轉移話題。
“可能和我媽媽去玩。”
“哦？去哪裡玩？”
“不知道，聽媽媽安排。”
“小眠自己難道就一點想法都沒有？”
“我想去唐人街和漁人碼頭看看，尤其是漁人碼頭，可以坐船。”
“好，我知道了。”黎越鎧笑道“小眠對nba感興趣嗎？”
“還可以看球賽？”董眠對球賽挺熱衷，儘管她運動細胞不發達。
“嗯哼。”
董眠頗為遺憾，“可能媽媽不感興趣。”
說完，她感覺黎越鎧那邊安靜了下來，又問“越鎧，你回家了？”
“也可以這麼說。”
“那你早點休息？我去吃早餐了。”
“好。”
“晚安，越鎧。”
黎越鎧笑了，“早安，小眠眠。”
黎越鎧今天特別高興，董眠沒多想，去吃飯了。
她下課後，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她忙接了起來，“越鎧？！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他現在不是該在家睡覺嗎？
“你在哪？”黎越鎧笑問。
“我在學校啊。”
“學校哪裡？”
一股不詳的預感由腳底冒起，寒意直衝大腦，“越鎧，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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