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盼雲也不一定要她的回答。
只要不是她出錢就好。
葉盼雲隨口的問了一句“你今天早上一早出去就是去接小眠回來？”
董荃哼了一聲，沒說話，飯沒吃多少就放了碗。
董眠本來也沒什麼胃口，這個時候就更加沒胃口了。
她吃了幾口飯，剛想放碗，葉盼雲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改方才的不悅，笑得一臉慈祥，“小眠，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放假？”
“12號。”
“什麼時候回家？”
董眠想到了黎越鎧，“不確定。”
“一家人還是要在一起過年才吉利，你啊，放假了就早點回家，你看，小夢明年就高考了，小夢怎麼說也是你妹妹，你要幫阿姨好好的給小夢複習，小夢也想考到你那學校去呢。”
“聽說黎越鎧也在你們學校，是嗎？”董夢也插嘴，問。
“……嗯。”
她忽然想起了幾年前，董夢也問過這個問題。
董夢又問“聽說你們還是好朋友？他有沒有跟你一起出國？”
董夢沒回答，這回是直接放了筷子，心裡不舒服的問“你問這個幹什麼？”
董夢笑了下，“沒什麼啊，就是問一下而已，以後我到了你們學校，你也出國了，我到了京城也沒人照顧我，要不你介紹他給我認識，讓他到時候照顧我一下？”
“就是，小眠，你和小夢怎麼說也是姐妹，互相照顧一下是應該的。”
董眠不說話，只是說“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先上樓了。”
董夢不悅，可也沒說出來，看她兩手空空的回家覺得奇怪，“你這次沒帶行李回來？”
“帶了。”
董眠不想多說，上樓去了。
下午，董荃忽然推門進來。
董眠安靜的坐了起來，“爸爸？”
董荃臉色不太好，“既然你媽媽現在回來找你，她看起來混得比我好多了，你跟著她總比跟著我好，以後你就好好的跟著她吧。”
董眠一愣，沒有說話。
意思是以後她都跟著雲卿一起過了？
她帶她回來除了辦證，就是要她的撫養權嗎？
“我董荃沒本事，但也把你養這麼大了，也不算虧待你，以後你有本事了記得回來報答我，別以為跟了你媽就能抹殺我對你的養育之恩了，我可不會幫別人白養女兒，你想都別想。”董荃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了。
董眠凝視著他的背影，沒有開口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