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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司鴻蔓還不知道自己說的話被人聽了去。
她這會兒正算著自己離席的時間,覺得再不回去,保不齊哪個不長眼的又湊到謝惟淵跟前亂說話,到時候被對方藉著朋友的由頭,全都算到她頭上,豈不是太冤了。
不過,眼面前的人還沒應付完,她又不傻,陸冀修特意喊她出來,總不是為了上趕著給她送珠寶首飾的。
索性直接開口問道:“殿下……太子哥哥,你之前說有事要問我,是什麼?”
陸冀修看向司鴻蔓,對方依舊一副天真好騙的模樣,他不動聲色,問道:“我在席上看見謝惟淵臉色不好,腿上似乎有傷,你欺負人了?”
“……”司鴻蔓被噎了一下,心道謝惟淵的臉色分明好得很,連瘸腿都是裝的。
不過,謝惟淵都願意為她裝一裝了,她也沒有必要拆臺,於是眼神躲閃著避開了陸冀修的視線,一副心虛的樣子,中氣不足的反駁,“我才沒有,我怎麼會欺負人!”
她猜太子沒有對原主明說過要怎麼對謝惟淵,但從那日回府,照司鴻疾的說法,太子一定在原主面前隱晦的表達過對謝惟淵的厭惡。
所以,原主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一是自己洩憤,二是為了討好太子。
但她偏裝作不知道,由著對方以為只是她自個兒記仇。
果然,陸冀修笑了起來,放低聲音:“欺負也沒關系,他是罪臣之後,父皇雖然留了他一命,但也不希望他過得太好。”
司鴻蔓佯裝不信,狐疑道:“真的?”
她表情猶猶豫豫,看上去很不確定,一時拿不準要怎麼對謝惟淵。
陸冀修臉上的笑意消失,表情逐漸嚴肅,“謝家是大周的罪人,蔓蔓,你若是對他太好,不光父皇會動怒,我也會生氣。”
司鴻蔓看他,陸冀修說得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拿她當槍使,壞事她來做,等把人逼急了,才能更好的掌控謝惟淵。
呸,黑心蓮。
她在心裡唾棄,悄悄呸了一聲,小臉一擺,這回是真的不高興了,聲音也跟著大了不少,“我都把他腿打折了,還要怎麼欺負?”
陸冀修恩威並施,見撬出一點話來,語氣逐漸放緩:“蔓蔓做得很好,對大周的罪人萬不可手軟。”
司鴻蔓哦了聲,點頭說知道了,隨即皺了皺臉,又道:“可我一個姑娘家,把人弄得血淋淋的,傳出去名聲多不好。”
陸冀修道:“像今日這樣就很好。”
說到這個,司鴻蔓表情不耐,抱怨道,“本來是怕你們說我欺負人,還特意讓他換了套幹淨的衣服,沒想到一點腿傷都不能忍,還叫人看出來了。”
陸冀修半眯著眼,看她神色不似作偽,原本那點疑慮終於打消不見,揉了揉肉她的腦袋,笑了起來:“東宮裡的那株血珊瑚,你上回不是說喜歡麼,明日我便讓人送去郡主府。”
司鴻蔓高高興興應了,好在陸冀修說完正事,也沒有要多留的意思。
等對方走後,司鴻蔓輕輕鬆了口氣,雖說都是書裡的反派,但比起陸冀修,她還是更願意麵對謝惟淵。
按照原書的背景,這個時候,皇上身體正康健,下面的皇子也逐漸開始嶄露頭角,陸冀修雖是太子,但皇位並非只有他一個選擇,一句話,位置不穩。
而現在的皇後也並非是陸冀修的生母,不過是膝下無子,養在跟前罷了。
本來謝家不倒,誰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拉攏,一著不慎,惹了帝王疑心,反倒得不償失,但現在謝家沒了,只剩一個謝惟淵,以及謝家剩下的那些誰也不清楚的殘餘勢力,這就沒那麼多顧慮了,甚至可以打著肅清罪臣的名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