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懿寧一看這個情形,就自動腦補了情形,心中也是惱怒的很,沒想到徐則昱竟然也會看走了眼,錯看了這個小人。
誰知世子只是無所謂的笑笑,溫聲道:“岳母誤會了,這個侍女,只是去前院喚我的人罷了。”
“喚你?”陳懿寧冷笑:“她是媛姐兒的貼身侍女,如今媛姐兒病著,她竟然還有心思去前院喚你,真是狗膽包天!”
陳懿寧這一句話說出來,枝兒就嚇得跪倒在地上,嬌聲道:“太太饒命,奴婢也是看著您過來了,便去找世子爺來做主的。”
這句話卻是說的有意思,她來了,倒要去找世子爺做主,她之前倒是沒有看出來,這個婢子也有這般心思,她這個時候找世子過來,無非是想要世子看看他們徐家人咄咄逼人罷了。
陳懿寧正要說話,陸承越卻開了口:“岳母說的極對。”
他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僅是陳懿寧愣住了,連徐懷清懷裡的徐媛也愣住了。
陸硏ing交夯捍用磐庾吡私來,走到徐懷清身前,想要將徐媛接過來,徐懷清惡狠狠的看著他,並不鬆手,還是徐媛搖了搖徐懷清的袖子,低聲喊了一聲清哥兒,徐懷清這才不情不願的松開了手,讓陸承越抱住了徐媛。
“世子是什麼意思?”陳懿寧冷著臉問。
陸承越笑了笑,終於轉過身來,看著驚恐異常的枝兒,朗聲道:“身為奴才,擅離職守,勾引主子,還給主母下毒,給我拖出去,打死!”
陸硏ing交耙粢宦洌原本守在門外的小廝便立刻沖了進來,一把抓起了枝兒就要往外拖。
枝兒瞳孔瞬間放大,驚恐的掙紮:“世子,奴婢冤枉,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冤枉啊!”
小廝就要把枝兒拖下去,世子卻擺了擺手,這些人頓時停下了腳步,等世子發話。
“既然你覺得冤枉,那我就讓你死而瞑目。”
世子看著枝兒驚恐的臉,神情越發柔和了:“你說你冤枉,那我問你,灶上的小紅可是你買通的,你雖然後來將她推到了井裡,但是你給她的那個簪子,卻被我搜了出來。”世子說完就從袖子裡掏出一枚銀簪,徐媛見了低呼一聲:“這是我賞給枝兒的。”
“我猜就是。”世子望著徐媛的臉卻是十分溫和的,說完又看向枝兒,眼底卻戴上了一絲冷意:“你可知道,你去外面配的那個毒,那家掌櫃的,可是個謹慎人,你去的那天,他不僅記了賬,還將你穿什麼衣服,帶什麼首飾,長得什麼樣,記得一清二楚,你若想要和他對峙,他也正好就在外面。”
世子越說,枝兒臉上的神色越絕望,陳懿寧心中惱恨枝兒的同時,卻也有些驚訝這位世子的手段,原來這幾日竟然是去查這個了。
等到最後,枝兒再沒有之前那般激動,只喃喃道:“小姐什麼都有了,但是枝兒卻什麼都沒有,世子這般好,小姐不該一個人獨佔的,夫人……”
剛說出夫人兩個字,卻只見國公夫人,一下子暴怒,高聲道:“快將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打死!”
她這般心虛的表現卻讓所有人都看向了她,而底下的那幾個小廝卻紋絲不動,都看著世子,只等他的命令。
國公夫人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陳懿寧這個時候,也終於找回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