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知路師兄!”容容一愣。
“唉!我就知道是你!”知路看見她,一臉的無奈,“你在自己的住處不好好待著,動凌梓樹幹啥呀?執法殿都感應到了,讓我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兒!”說著,他邁步走進院子裡。
“哦……”容容垂下眼瞼,一臉無精打采。
“唉!你們這些新來的弟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知路嘆了口氣道。
“啊?”容容沒明白他的意思。
“前幾日,有個新弟子,剛來的第一日就砍了凌梓樹的樹枝燒火做飯,被執法殿扣了貢獻點。”知路邊抬頭看著院子裡的凌梓樹,邊道。
容容低著頭,跟在他後面,也不說話。
“你動了哪棵樹呀?帶我去看看!”知路沒看出來院子裡的樹有什麼不妥,於是回過頭來問。
“在後院,師兄這邊走。”容容趕緊快步走到前面帶路。
兩人穿過前院,繞過小池塘,來到後面的小樹林前。
“就是這棵樹。”容容指著剛才那棵凌梓樹道。
知路上前檢視了一番,除了樹幹和地面上分別有一大塊溼之外,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
“沒什麼問題呀!”他摸著樹幹自言自語。然後又回過頭來,問,“你剛才幹了什麼?”
容容心中緊張,小聲道,“我……拿水潑了這棵樹。”水是水,不過少說了一個字,是水球。
“你潑它做什麼?”知路不解地問。
“我……我……”容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知路看她緊張的樣子,又看了看樹下的地面,然後道,“嗯,這裡的地面是有些太乾了。讓我來猜猜,你剛才是想給這些樹澆水嗎?”
容容聽他這麼說,驚訝地抬頭看著他。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知路笑起來。
“嘿嘿!”容容也跟著他笑起來。
知務又抬頭看了看那棵樹,然後圍著樹轉了兩圈,又走進小樹林,把樹林裡的凌梓樹也都看了個遍。見都沒有什麼異常,於是,嘆了口氣,神色輕鬆地走回來,對容容道,“樹都沒事,可能是執法殿太敏感了。那就這樣吧!而且,你本就是凌蠶舍的弟子,照顧凌梓樹也是應該的,下回小心點兒就行了!”
容容一聽自己沒事了,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大聲道,“謝謝師兄!”
知路擺擺手,走回了前院。他又看了看前院的幾棵凌梓樹,邊看邊感嘆道,“你這前院還挺熱鬧,種了這麼多瓜果蔬菜!”
“嘿嘿。”容容聽他誇自己種的菜,早把剛才的緊張拋到了一邊,“師兄,你來得正好,這黃瓜正是最好吃的時候!來,你嚐嚐!”說著,她從架子上掰下一根黃瓜,遞給知路。
“是嘛?嘿嘿!那我嚐嚐。”知路接過黃瓜,“咔嚓”咬了一口。
黃瓜鮮嫩多汁,還帶了一點點清甜。
“嗯……不錯!”知路嘴裡嚼著黃瓜道。
“對了師兄,我這幾日還釀了些米酒,你要不要也嚐嚐?”容容從儲物袋裡拿出兩罐米酒,塞給知務。
“米酒?哦?難道,最近谷裡新出現的這個好喝的東西竟是你釀的?”知路抱著罐子驚訝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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