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正的身死，煙消雲散。
沈桑又問道：“古松，那大概什麼時候，靈氣算是徹底沒了。”
古樹也說是上百年前，靈氣徹底不剩幾絲。
這也跟沈桑猜想的吻合。
不然這時代，為何高手如此少。
沈桑又問了問古松，它大概什麼時候開的靈智。
古松說是兩千年前。
還慢吞吞告訴沈桑，“那時候，這裡好像是一座古寺，天天聽大和尚們念經，慢慢就懂了些，寺廟的方丈似乎看出我開了些靈智，幫了我許多。”
再後來，鬥轉星移，寺廟也在戰火中消亡。
只有它一直聳立在這裡。
再後來又如何，它似乎有些不太記得。
說話開始絮絮叨叨，重複說著寺廟裡的方丈天天都坐在它的樹影下給它念經聽，教它如何開悟。
見它開始重複說寺廟的方丈。
沈桑又問了問古松，末法時代這千年，它聳立在此，有沒有其他什麼異常。
或者有沒有覺得天道有什麼異常。
她想知道末法時代這千年，天地之間有沒有什麼異常。
因為她發現觀不了星象，天道似乎也不太對勁。
而她也不認識其他活了這麼久的人或者動植物。
黃娘娘的修為沒有古松的高。
而且黃娘娘是吃香火漲修為，跟古松不太一樣。
黃娘娘其實也活了很久。
但沈桑很早前就問過它。
黃娘娘那是一問三不知。
它當初也就只關注著自己的香火跟功德，問啥都問不出。
所以沈桑想從古松這裡，看看能不能問出一些什麼有用的資訊。
古松就跟沈桑叨叨了點，都是些亂七八糟的話語，更像是自言自語。
像是古松說，以前有個小孩，總喜歡跑來樹下跟它嘀嘀咕咕，把它當做朋友，後來還給它帶糕點吃。
它印象深刻的事情，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
而且說著說著，它就沒動靜了。
黃娘娘看了沈桑一眼。
沈桑大概清楚了，它這是剛恢複生命力，可能腦子還不是很清楚，短時間溝通一下還行，時間長了，它就不太靈光了。
它應該也記得很多很多事情。
只是沒徹底恢複，需要等到它徹底恢複才行。
看來也只能等以後再來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