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家裡人越來越好,沈桑心裡也很熨貼。
吃過午飯,她就進屋去看母親。
母親身上很幹淨,氣色也比之前住在康複醫院好多了。
繼父把母親照顧的很好。
沈桑親了親母親的臉頰。
“媽媽,快點醒過來吧。”
醒過來後,告訴她真相,她會讓白建名伏法。
即便知道母親成植物人跟白建名有關。
可是她沒有任何證據。
沈桑陪著母親說了好一會兒的話。
說自己,說弟弟,說繼父。
只說大家的好。
陪著母親說了會兒話,沈桑才取了金針過來,準備給母親做治療。
這套金針,還是沈家祖上傳下來的。
姥爺過世後,家裡最艱難的那段日子,繼父都沒有想過把這套金針出售。
沈桑對母親的治療,是用金針輔以靈氣,慢慢修複母親顱內的損傷。
她開始給母親紮針。
很多都是很危險的xue位。
紮針時,靈氣順著金針慢慢刺激著xue位,進入經脈,修補著損傷的顱內器官。
繼父跟弟弟都在外面,都沒有來打擾沈桑。
他們不會過問桑桑的醫術為何如此了得。
他們只知道,桑桑很厲害,能夠治好自己的妻子母親,也希望桑桑平平安安。
一個小時後,沈桑臉色蒼白的出來了。
她體內的靈力已經耗費的一幹二淨。
之後每週,她都會回來為母親治療。
雖然不知多久,母親才能醒來。
但用靈力配合針灸,還是有很大希望。
隨著她修為越來越高,母親治癒可能就越大。
這幾天,其實她一直能感覺到修為要突破,就是突破不了。
沈桑又忍不住嘀咕。
“賊天道,當真出事了嗎?”
她的確是能感覺到天道不太正常。
這很微妙,不知該如何形容,修煉之人,與天地之間的感應是有的。
她卻一點感應都沒有。
所以不管是修煉,還是想要突破修為,都特別難。
沈桑在家裡留了兩天。
跟家人聚在一起她很放鬆,也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