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
難道,他要結婚了?
跟誰?志彤姐嗎!
莫名的,我心裡慌亂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心裡一下子就慌亂了,揪揪的,很難受。
我開始不淡定起來,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我感覺,這一晚上,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第二天,我盯著給眼圈站在任丹寒的面前,任丹寒嚇了一條,說我怎麼這麼想不開,不就是跟林志憶吵架了嗎,只要將他身上的煞氣壓制下去了,他的本心還是會好起來的,到時候,你們小兩口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嘆息一聲說,我知道了,前世的不了情緣,今世的糾纏不斷,一個女人心裡有了兩個男人,自然是一種莫大的煎熬。
然後嘆息一聲,招呼我吃早餐。
我嘆息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當然,我知道,即便是跟他說也沒用,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東西,只有自己,才能夠開啟自己的心鎖。
而我現在之所以內心糾結,睡不著覺,是因為,我心裡還沒有釋然,我甚至覺得,要是唐畫和志彤姐結婚了,那我肯定也會傷心很一陣子。
說實話,我感覺我有點心裡很不平衡,之前我是希望唐畫和志彤姐在一起的,他們結婚,是我曾經祈禱過的,可是,當看到簡訊上說的婚期,我卻有點不淡定了。
我恨我自己,我強迫我自己,要真是唐畫和志彤姐要結婚了,我一定會祝福他們,我不是一個貪婪的女人,志彤姐是我的好姐姐,她能夠跟在唐畫身邊,我也放心。
只是,我可能需要一個過程。
畢竟,我是人,不是神。
吃過飯後,任丹寒帶我去了一家咖啡廳,他和徐子鳴約定,會在這見面。
可我們等到了下午六點多,咖啡續杯續了十幾次,徐子鳴還是沒來。
我等的心裡著急,任丹寒卻神態自若,拿著手機一直在玩遊戲,讓我在心裡好好的鄙視了他一回。
“大叔,徐子鳴道長什麼時候到啊,這都天黑了。”我問他。
他瞅了我一眼,朝著窗外看了看,說:“當然得等到天黑啊!”
嗄?
“什麼意思?”我問。
“徐子鳴帶著棺材呢,大白天的帶著棺材出門,好像不太好吧,所以,只能晚上來嘍。”他輕描淡寫的說。
我頓時無語的想痛扁他一次。
明明知道是約定在晚上,卻白白在咖啡廳裡等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我都可以去別墅那邊看看林志憶了,雖然他兇我,可他畢竟是被煞氣控制的情況下才對我兇,而我現在很擔心他。
正在我想編排羞辱任丹寒幾句的時候,忽然,他衝我一笑,指了指窗外說:“你著什麼急,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這不是來了嗎?”
我扭頭一看,發現外面徐子鳴站在那裡,正衝我們笑。
而在徐子鳴身後,有四個道童打扮的小道士,在他們四人肩膀上,此刻正扛著一口碩大無比,足足有兩口棺材那麼大的一口漆黑的石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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