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撲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她慢慢的伸手去摸兩個孩子的鼻子,沒有一點呼吸。
在這一瞬間他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滴,完全止不住的那一種。
漸漸的內心當中的傷痛很快就被複仇充斥,他衝到了廚房,從冰箱當中取出了刀具,愉快的速度趕到了門口,面對著那些已經倒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的被感染者,他用手裡的刀將他們的腦袋一下一下的砍下來。
刀具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鋒利,更何況還連著骨頭,只能一下又一下子砍,一個人的腦袋最起碼要砍七八下才能夠砍下來,但是女人根本沒有疲倦似的不斷的砍著。
兩個人看著女人這種瘋狂的舉動,大概已經能夠猜到結果了。
傑克看著女人那副樣子,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威爾斯在旁邊看著傑克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勸你,其實真正錯的是那個被感染者,而不是他們。我知道你內心當中一直貼著堵,我也不敢去說。”
傑克低下了頭,眼睛也是紅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最後他走到了女人的身邊,一隻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
“讓我來吧!”女人看著傑克,又看了看自己身下已經血肉模糊的屍體。
屍體已經變形的不像樣子了,感覺到自己的手在輕微的顫抖。
在之前那種極度憤怒的情況下,她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以及自己身體的異常狀況。
“人已經死了,節哀順變。”
傑克從他手裡搶過了刀,然後將所有的腦袋都割了下來,然後從旁邊找了幾根還算是好的木樁,將他們的屍體全部都插了上去,然後架在了旁邊的架子上。
女人沒有去看這一些,而是走進了屋子將手洗乾淨,然後給她的女兒清理乾淨,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慢慢地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女人轉過頭看著屋子,她知道她給不了女兒一個安息的地方,誰都給不了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難以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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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手裡面已經燃起了一根火把,周圍的屋子草坪上已經被澆滿了汽油。
“走吧!”傑克對女人說道。
女人低下了頭,什麼都沒說。
傑克走出了院子,將手中的火把丟到了地上,大火蹭了一下就燒了起來。
火焰熊熊燃燒,吞噬了整個屋子,同時也吞噬了在周圍,被插在柱子上的屍體。
女人哼起了小調,那是她以前在睡覺之前,經常給孩子們唱的歌。
孩子們每次聽到女人唱歌就會安靜的入睡,因為她們知道媽媽就在身邊,而現在女人打算用這種方式送孩子們最後一程。
一輩子都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可悲,即便是明白的再來至少那還算是自己沒戴過,那還算是自己曾經清醒過。
三個人走在破敗的街道上,街道上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房屋著火也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驚慌。似乎這一切就是理所應當似的。
就這三個人還在想著如何離開這座城市的時候,一輛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幹員對這三個人說:“要走嗎?”
……
一路疾馳,遠離這座罪惡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