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過程之中,楚留香已經與白族女子聊上來了,並且可以肯定眼前這位就是小房的堂姐。
“老鄉貴姓啊?”楚留香首先自保家門之後問著。
“房蘭,蘭花的蘭!”白族女子也不忸怩直接回答道。雲南少數民族的女子跟漢族女子最大的不同就是說話辦事與男子並沒有多少區別,甚至在某些地方,女子還是一家之主。
家裡的所有活計,包括地裡的莊稼都是女人們操持,相反男人們則不會管這些事情,他們只需要負責保護好自己的家,自己的地,自己的村寨即可。偶爾閒暇時間,男人們也會山上打獵,以獲取家裡所需的肉食或者為家裡換取一些生活用品。
“房大姐,你這大雨天的是要去那裡?”楚留香故意表現出自己隨口問著。
“我去看望我兒子,你呢?解放軍同志?”房蘭反問道,她倒是非常明顯是故意問的。
她當然知道她現在生活的村寨已經被封鎖了,也知道了疫情的事情,但是,她沒有想到,有解放軍在找她。
“我?我迷路了。大姐,你孩子在那裡?”楚留香問。
“我孩子在城裡上學,今年二年級,我給他做了一個書包,就是給他送書包去的!”房蘭對楚留香沒有任何一點戒心,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事情需要對解放軍保密。
“哎,巧了,大姐我也是回城裡,這不迷路了,能一起撘伴回城裡嗎?”楚留香問,然後表現處一幅非常需要幫助的表情。
“沒問題,雨停了我們就上路,這一下雨啊,路就難走了,要比平時慢很多!”房蘭非常高興地答應了楚留香的請求,而且還為楚留香說了道路難行。
“哎,大姐,你烤的是紅薯吧?”楚留香指著大姐正在烤的紅薯問。
“嗯,不過我們叫紫薯,紅薯裡面是紅色或者黃色的,這紫薯裡面是紫色的!”房蘭給楚留香說。
“啊,紫色的紅薯?”楚留香驚訝地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們沒見過嗎?”房蘭並沒有看著楚留香,而是看著自己烤的那個紫薯說。
“沒見過,也沒吃過!”楚留香實話實說,他並不在意自己孤陋寡聞。
“一會就能吃了,到時候你嚐嚐!”房蘭檢視了一下紫薯現在被烤熟到什麼程度之後才抬起頭望了一下楚留香。
“嗯,大姐,我這裡也有一些吃的!”此時,楚留香想起來自己挎包裡還有很多食物被雨水淋了,於是趕緊伸手去把自己的挎包拿過來。
邊拿挎包還邊問:“紫薯是這個季節成熟的嗎?”
“不是,這是我們去年儲存起來的,用來做種子的,這是多餘的,於是我就拿來在路上做乾糧。”房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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