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當然是炊事班自己釀的酒,都是松子酒,當初王貴教給楚留香炊事班戰士的一種雲南特有的松子酒,其他地方的松子酒都是露酒,而這酒卻是真真正正的白酒。
“木頭,你們釀的這酒真不錯!”已經喝了不少的師長,誇獎著自己面前酒碗裡的松子酒說。
“接下來,如果糧食多了,我們就會釀糧食酒,如果日子在好過,我們就釀五穀雜糧酒,哈哈!”東方木老團長紅彤彤的臉帶著笑容,他拿起一個罈子,然後給師長倒了一碗酒,就在他要給谷團長倒酒的時候,被楚留香一把搶過來,然後給老團長還有谷團長倒上。
東方木老團長看也沒看楚留香就坐了下來,他非常樂意楚留香給他倒酒。他兩眼眯成了一條線,這是一種享受的狀態。
“嗯,老團長,你兒子還活著,以後這倒酒的事情,恐怕就多一個兒子倒酒了!”谷團長看著楚留香說道,楚留香對著谷團長高興的使出了一個鬼臉。
“老團長,我們那個沒見過面的大兄弟現在該多大了?”楚留香問。
“34年我們從井岡山根據地出發的時候,他才4個月大,現在是53年,19歲了,按我們當地的演算法,虛歲20!”東方木老團長接過郭大路的菸斗,閉上眼睛抽了兩大口說。
“啊,20歲了,讓他去當兵!”師長說:“當成他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他哦,這小子一泡尿就尿我身上,非常有種,像他爹!”師長說。
“想不到,這一轉眼就是20年啊!”東方木老團長有些感慨地說:“其實,對於我最愧疚的就是我那媳婦,這20年不知道她怎麼度過的!”
聽見東方木老團長的話,大家都有些沉默,這句話也都說到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心坎上,他們那個不是對家人一生的愧疚啊。
“來,我們再為老團長找到親人喝一碗!”谷團長建議道。
“不,我們為我們所有的家人平安喝一碗!”東方木老團長舉起酒碗說。
“好,為我們的家人平安,為我們解放軍戰士的家人平安,我們喝了這碗!”師長同樣舉起酒碗說。
於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將滿滿一碗喝完,重重地將碗放在桌子上,碗與桌子互相碰撞的聲音大得震耳欲聾。
“你們搞的這下酒的是什麼東西?”師長指著桌上唯一的一個下酒菜,一大盆一片一片的,有白色,有黃色的東西說。
“這是王貴同志帶給我們的土豆片,我們一直都沒捨得吃,今天用來下酒!”郭大路回答說。
“啊,這王貴同志人真不錯,可惜他地主出身,不然我肯定要特招到我們師裡!”師長拿起一片放入口中說:“是土豆切成片然後油炸?”
“是的,切成薄片,然後放到陰涼的地方陰乾,不能讓太陽光曬到,等需要的時候,拿出來油炸就行!”郭大路說。
“嗯,這雲南的土豆真是不錯,要不你們炊事班也給師裡搞一些,這玩意能儲存,一旦師裡有任務,就是大家的戰備乾糧!”師長說。
“這個不用你說,我們早想到了,而且我們還準備了一些其他的,就等你師長開口拿錢購買了。”東方木老團長眯著眼睛,漲紅著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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