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都夠你受的,你要抓一窩?”
孫玉伯很不理解倪不小的想法;
“五哥,你想啊,下次戰鬥,我們夜晚偷偷潛入敵人那裡,然後把這窩螞蟻往敵人睡的床上放幾隻,你說結果會如何?”
“哈哈,原來這樣啊,這注意不錯!”
“既然五哥你都說好,要不我們出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個窩,然後我們連窩一起帶走?”
“哈哈,算了,那東西一不小心可能敵人那裡你沒丟到,反而讓自己先倒黴了!”
孫玉伯讚賞的是倪不小的奇思妙想,但真要這樣去做,他還是不願意。
“鐵翼,一路上我們搞了不少好東西,現在還早,我們一會在做!想吃什麼?”
蕭石逸不如老五孫玉伯那般開朗,比較實誠,鐵翼本只是隨便問問,他也想參與到大家之中;
他只是靠在一塊石頭之上,因為發燒,並沒有讓他特別靠近火堆,而此時炊事班所有在山洞裡的人,包括楚留香與王貴都是裸體,他們自然靠的火堆比較近;
鐵翼正要回答蕭石逸想吃什麼的時候,一聲悶雷想起;
“啊,開始下雨了!”
王貴望著已經被封堵了很小,但是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山洞洞口說道;
“要進入雨季了,一到雨季,這橫斷山山裡有些地方可比十萬雄兵還要厲害啊!”
“大海兄弟,雨不停,我們就不走,你看這樣行嗎?主要還是為了安全!”
“可以!”
“還有叫外面放哨的兄弟進來把,這樣大的雨,淋一會人就要壞了!這裡是大山,沒有多少敵人的,在洞口警戒一樣!”
王貴知道一旦雨下到地面,這月份,橫斷山山脈裡可是很冷的;
這種冷不是那種溫度很低,如北方下雪後達到零下的那種冷;
而是有一種根本說不清的寒氣,他直接侵蝕你骨頭的那種寒冷;
這種冷,是一種冷入骨髓的冷,不管你穿多少衣物,它依然能透過你暴露在外的任何一寸面板侵入;
這種冷,只有一種方式能抵抗,就是坐在火堆邊,用燃起的火光在自己身邊構築一道防線;
與北方這種不同的冷,也產生了不同的抵禦寒冷的辦法;
比如北方抵禦寒冷用的火炕,只需要火炕溫暖,則人們就感覺不到寒冷;
然而在雲南,火炕根本無法使用,火炕根本抵擋不了雲南的這種寒冷,只有篝火;
所以雲南居住大山或者大山附近的人家,家家在屋裡都有一個火塘,這火塘除了日常可以用於做飯以外,更重要是為家裡抵禦這種寒冷。
隨著郝世傑的哨音想起,譚秀才的哨音回應了過來,不一會,譚秀才渾身溼淋淋的進來了;
他看著大家都是光溜溜地圍坐在一起,不免覺得這場景有些好笑;
於是把槍放在一個很容易拿到的地方後,也把自己渾身上下脫了個精光,坐在了篝火邊;
“老團長今天講啥?等等,我拿我的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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