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全神貫注自娛自樂的三名土匪,突然脖子被人從後面用胳膊卡住;
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們身體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量,渾身癱軟地被強行拖拽進了那陰暗潮溼的角落;
“說,你們的炮在哪裡?”
伍松的語氣透露著一股陰狠,被勒住脖子的幾名土匪雖然看不清楚伍松那透著狠勁的臉,但也能感受到伍松並不是什麼善茬子;
尤其是被伍松勒住脖子的人,更加親身感受到了伍松那不可阻擋的力量;
“在小平頂那裡!”
被伍松勒住脖子的土匪,在感受到伍松稍微鬆了一點勁之後,趕緊說出大炮所在位置,不然自己一會就會窒息了;
“從這裡怎麼到那裡去?”
“解放軍同志,到那裡去,必須出了這山洞!山洞裡全是人,你們現在這樣子根本沒法過去!”
被楚留香勒住脖子的人感覺楚留香鬆了一點勁,知道是讓他說,也趕緊表現;
“你們聽著,解放軍剿滅絕峰山是肯定了,現在山下大軍已經集結,只是我們知道山上很多人都不是自願當土匪,所以我們才山上來表示誠意,給大家一個活命的機會!”
“一年前雲南有多少土匪你們也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你們更加清楚!希望你們看清形勢,站到人民這邊來!”
楚留香對匪徒進行了一次簡單的思想工作;
“解放軍同志啊,不瞞你們說,我們早不想幹土匪了,我們都是被逼的啊!”
聽見被自己勒住脖子的土匪如此說,楚留香鬆開了自己的胳膊;
“你既然不想,為什麼還要當?”
“不當不行啊,我們幾個的家,他們清清楚楚,不當就要滅了我們全家啊!”
“哦,是嗎?”
“解放軍同志,其實我們早就接到家裡來信了,說家裡分到了土地,讓我們回去,可是我們一直沒有機會回去啊!”
“既然知道家裡分到了土地,現在有機會剿滅這幫土匪,你們願意立功贖罪不?”
“願意,願意!家裡有地了,誰還願意當這被萬人唾罵的土匪啊!”
“那好,你們配合我們拿下那門炮,政府一定會寬大處理你們以前的土匪行為的!”
“是,是,政策我們都瞭解,都瞭解!只是那門炮一直都是二山主的人看守!”
“那你們幾個是那個山主的人?”
“我們是大山主的人,而且我們三人還是一個地方的,家都在滇池邊上!”
“哦,那他們兩人也願意立功贖罪了?”
這是聽見楚留香問自己,被郝世傑與伍松勒住脖子,而不能說話的兩人趕緊點頭;
見到他們兩人均願意,楚留香一揮手,郝世傑與伍松同時鬆開了手;
郝世傑手剛松,被郝世傑勒住脖子的土匪立即說道:
“要搞那門炮,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我跟看炮的一個非常熟悉,現在正好是他當班,昨天他跟我要酒,正好現在可以用這個藉口靠近那門炮!”
“跟你們要酒喝?”
“是的!”
“為什麼跟你們要酒喝?”
“我們是伙伕啊!”
“伙伕?你們不是來看守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