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還沒等大家開口就繼續說道：“按理說，鯤鵬和月兔是比我們高階得多的生物，對它們來說，我們與兔子羊這些動物並無區別，若不是月兔專門學習了人類的意識形態，雙方無法溝通的情況下，人類對於鯤鵬和月兔，又何常不是如同食物一般的存在呢？”
“月兔本身是兔子模樣，但卻連地球上的兔子肉都不介意吃，只不過很顯然相比於其他肉類，它不是那麼喜愛兔肉，但它卻依舊吃了。”金老頓了頓。
有人開口接道：“這說明月兔其本質上應是一種更為高階存在的生命，甚至可能連基因，細胞的通常結構都會與地球生物有著不小的區別。”
眾人對這個很明顯卻沒有人能夠發現的細節都很驚訝。
“那麼，問題來了，同樣是類似食物存在的人類，為什麼能得到月兔還有鯤鵬那麼重視，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只為不傷害人類。”金老點出了鯤鵬自殘性退化只為不讓自己的存在而傷害的人類的事實。
所有人沉默了一會，頭腦中都在瘋狂思考著原因。
“是因為人類擁有智慧？”
“螞蟻會建築龐大的螞蟻窩，甚至讓人類都驚歎不已，也是智慧的一種，但有許多人類不惜自殘，甚至自殺，只為怕自己踩到螞蟻窩而傷害到它們麼？”金老顯然站在了更高的層次了。
“這~”
“你們難道不覺得鯤鵬和月兔對我們人類的行為，還像自然界中一種常見的場景麼？”
金老眼睛眯了眯，他要開始放深水炸彈了。
“什麼場景？”
“母鹿保護小鹿而甘願跪下死在獵人槍口的場景！”
眾人眼瞳一縮，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在場的沒有一個是笨的，金老只是稍稍一點，眾人瞬間聯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所在。
中年人慶幸的拍了拍胸口，剛剛他都感覺一陣窒息，差點就要喘不過氣來，幸好這裡是意識網路，不讓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估計又全進了搶救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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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我們人類，是鯤鵬月兔他們的~”
“幼崽！”金老斬金截鐵的將最終的猜想說了出來。
一股窒息的感覺瀰漫。
“我問過，鯤鵬給的意識網路系統的名字。”
金老話題一轉，突然又說出了之前他莫名其妙提問是問題。
“它叫做蝶，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同時，也是一位很友善，很偉大，的人！”金老一字一句的說著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反而讓剛剛那窒息的氣氛消散了開來。
“你為什麼，會認為一個系統會是，一個友善，偉大的人？”
金老露出神秘的笑容，說道：“有沒有人好奇這個意識網路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難道不是透過某種科技手段將人類的腦電波傳送成電訊號轉換進入網路？”
“這是那位將人類變成電子生命的手段，但我們是電子生命麼？”金老突然反問。
眾人都是一愣，對啊，如果是那位的話，這確實是他的招牌技術，不可能流落在外，還能不被他入侵掌控的，要知道，那位就是網路中的神，無所不能無所不會。
所有人都再次思考，但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金老：“您說說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金老笑了笑，反問道：“如果這裡不是電訊號的網路，而是大家一起在做夢呢？”
眾人譁然，會議上聲音突然炸了開來，“你為什麼這樣說，有什麼證據麼？”
金老站起來，飄在馬賽克的會議室的半空中，一字一句的說道：“莊周夢蝶，蝶之幻境！”
剛剛還嘈雜的所有人瞬間熄火了一般，如同冬夜的寂靜。
“若是人類成長起來，會成為鯤鵬與月兔這樣的存在呢？比如曾經的莊周，化蝶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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