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後院,一座相對而言比較僻靜的宅子,面上清晰的浮現著五個紅紅的手掌印的小丫鬟匆匆而來,求似乎因為過於急促而驚擾了正在修剪花枝兒的主子!
話音還未落,便聽得一聲還算得上清脆的利器落地聲——
“做什麼慌慌張張的,不成器的丫頭!若是傷了本小姐的手,即便是要了你的命,也賠償不起!”
只見那丫鬟弓著身,將地上的剪子拾起來,上頭還沾染著些許碎草與泥沙!
“小姐!”
“跪下!日後在我面前,要是要說事兒,那便跪下,今兒,便讓本小姐,教教你,什麼叫做規矩!”
“是!”那丫鬟上次受了打,這會兒,也學乖順了些,即便知道莊兒的出生,卻也不敢唐突莽撞,只敢敢低聲道:“方才,奴婢聽到下人們說,隔壁院兒中的楚小姐,方才…方才上淵明居了!”
“你說什麼?!”莊兒有些急切的湊近道:“你說!給我好生說個明白!沒成想,那個女人,這般便沉不住氣兒了!好笑!真是好笑!如今那淵明居的女子寵愛正甚,那楚雲兒,不是上趕著去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可不是?!聞言,還適逢恰巧碰見老爺回府!當面便將楚小姐罵了一通!還揚言,日後不允許楚小姐再入淵明居一步!連楚小姐這等身份的人,都吃了癟,便可見,那老爺是將那女子寵上天兒去了,方才奴婢去前院兒打聽了一下,那些個丫鬟隨侍,紛紛將那個淵明居中的女人稱作夫人!”
“夫人?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稱作夫人?!咱們好歹還都是清白人家出生的姑娘,指不定,那將老爺迷得七葷八素的,不過是個青樓窯子裡頭的紅姑罷了!”莊兒秀眉微蹙,一臉刻薄相,那眼角分明就是不屑之意!
論美貌,這府中,即便是楚雲兒那貨色,也比不上自己!奈何,洛楓就是不願意看自己一眼,只要他看了自己,自己便能有信心,將那男人抓在手中,她是所有人中最晚入府的,同樣,她比別人多的,就是青春!
“好!春桃!今兒你打聽來的訊息,對本小姐來說,很有利,如今那隔壁院子的女人吃了癟,想必這一時半會的掀不起什麼大風浪,少了楚雲兒一個強勁的對手,饒是那個淵明居的女人有通天的本事,本小姐也有法子,讓她一輩子…都翻不起浪!”
……
就在庸無雙打道回府,打算親自回去看看那餘淵的傷勢如何的時候,卻不想餘淵早便已經脫逃,將手無縛雞之力的鳳娘給敲暈在暗黑的地窖裡頭,等眾人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
“姑娘…。姑娘!神醫,我家姑娘為何還不醒?!”漫漫急破了腦袋,但看著鳳娘仍舊是一副毫無生機的模樣,不免心下有些擔憂!
“神醫,為何鳳姐姐還不醒?!”最為自責的約莫就是聶玄了,聶玄原本便寄居在煙雨樓,今日鳳娘邀她同去審視那男子,偏生她與聶天頂了兩句嘴,心情不好,便下了逐客令,若是她同去,依那男子的傷勢,未必就能從她手上逃脫,更別說是傷了鳳娘!
“鳳丫頭是在底角里頭受了寒氣,那小子受了重傷,並無多少內力,放心吧!鳳丫頭等會兒便會醒來了!只是那小子還算厚道,明知我等將他關押在地窖中,他若是惡人,只怕現如今鳳丫頭的命,危矣!”
“等等…別…”鳳娘倏地睜開眼睛,一臉茫然與驚恐的樣子並未持續多久,回神道:“該死!那男人呢!”
“呵…男人?!男人難不成還大搖大擺的等著你去逮?!”聶天嗤笑道。
“行了!天哥!你就少說兩句吧!以免鳳姐姐才剛醒來就生氣!”
“我只是實話實說!到手的鴨子都能飛了!鳳娘,你是越發能耐啊!”聶天不知是誇讚還是說風涼話的拱手道。
“我…我如何知道,庸神醫的藥那麼管用,他方才還是半死不活,能否活過今日,聽到明日的雞叫都成問題,倏地醒過來,這是想嚇死誰啊!”
“嗨!又小瞧我老頭兒的醫術不是?!不過…鳳丫頭,這小子的氣力,證明恢復的還是不錯啊,只要他自己有毅力醒過來,那他這條小命,便保住了!否則,就難說!至少,咱們多了個機會,至少,在咱們下次將他帶回來的時候,不會是一具屍體啊!不過!只怕是那小子在我離開之前便已經醒了!鳳娘,今日,便只有你自己自認倒黴了!”
鳳娘倏地睜大了眼睛道:“人丟了!那爺那邊——”
“鳳丫頭!一心不可二用,現在,你還是先養好你自己的身子,地窖寒氣重,稍後,我給你開一副藥,記得按時服用!若是這病住進骨子裡頭,日後想好,可沒那麼簡單!”
“都是鳳娘無用,爺將此人託付在我煙雨樓,卻不想,我沒將人看住,倒是險些將自己給看丟了!”鳳娘有些萎靡不振道。
“鳳姐姐!人丟了還能尋回來不是?!既然是王爺吩咐要看守的人,若是沒有些本事,如何入得了王爺的眼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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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都瞧著我,怪害臊的!”鳳娘有些不自然的下逐客令道。
“鳳姐姐,可需要我留下陪你!”
“不用不用!”鳳孃的腦袋有些昏沉沉的,這大抵便是庸無雙所言的寒氣入體,真特麼讓她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