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那鳳娘一貫自認清高,若是在床榻之上,指不定是什麼滋味兒呢!”一邊的公子哥兒扶著微粗的絡腮鬍子道,一臉還不掩飾的猥瑣相,看著下頭藝妓們豐潤的身材,一下子便熱情高漲了起來!
周遭的氣氛似乎都被“鳳娘”二字給挑動了興致,誰人不知,這煙雨樓極盡奢華,鳳娘更是有京都第一美人之稱,煙雨樓的姑娘們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達官貴人們多數來這兒都是為了追尋鳳孃的風采,只是奈何,鳳娘一貫自視甚高,對京城的達官貴人們更是不屑一顧,但這煙雨樓仍舊夜夜笙歌,風雨不斷,日夜不休,而這香坊樓與靈月閣,也大多都是託情之地,得不到鳳娘,便只有在這兒看些姿色好些的藝妓們,品些好茶來慰問自己了!
座中只有宋桎君一個人仍舊在顧自飲酒賞月,卻心中空虛得很!
“桎君,如我是你,便顧自去了後頭茗橋,即便是瞅瞅鳳嵐居鳳孃的背影,今兒晚上,也不會寂寞孤獨了!呵呵…哈哈哈…哥幾個你們說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桎君!去啊!”
……
宋桎君只是不屑的笑著,端著杯盞的手重重一握!
“得不到的!本公子即便連看都不要看,若是看了又有何妨?本公子才不在乎同那些一般爭相追逐,就憑那些人,也配麼?”他狠狠的冷啐道。
“那如今…”眾位在做的公子哥兒,一個個若不是瞅著下頭的舞姬、便是方才言談中的鳳娘,一時之間氣焰高漲,但凡是正常男子,面上掛著一臉猥瑣的笑意,身子更是緊繃的厲害!
“怎麼?桎君!若不今夜我做東,讓和幾個們去春風閣消遣一下?把在這兒的咱們哥幾個壓抑的火熱,都盡數散放出來!怎麼樣?”今兒晚上就讓咱們好生樂樂!明兒個皇上狩獵回來,若是咱們哥幾個的爹回來了,咱們日後就再也沒有這般快活的日子了!怎麼樣?“
”說得有理!公子我這兒正憋著一肚子氣沒處兒發呢!這天殺的煙雨樓,只給看不給吃!弄得小爺遲早得憋死!“
一眾人被挑開了話題,頓時個個即便想著身子都火熱起來了!嚷嚷著便要走!
”桎君!你這麼不走啊!“一人疑惑道。
”本公子不去!你們走吧!“
幾個貴公子回頭瞥了幾眼,又瞅瞅下頭火熱妖嬈的舞姬,更是心癢難耐,叫囂著要去春風閣,這一會兒,除了宋桎君,便再沒有旁人的蹤影。
宋桎君回頭張望了許久,透過窗戶,似乎看得到鳳娘嫵媚輾轉的身影再向他招手,他今日喝的酒有些多了,腦袋也不由暈乎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起身,隨意丟下了隨手的酒盅,邁著不穩健的步子,便一搖一晃的向後院走去!
今日的茗橋,確實不如以往那般熱鬧,以往都是人聲鼎沸,不絕如縷,今日卻空悠悠的沒有一個人,就連鳳嵐居貼身伺候的丫鬟小廝,也都一併被撤了去,原因便是,這煙雨樓的主人心情不好,今日,極差,茗橋早早便被封了橋,鳳釀說那些人擾了她的清淨,便早早都給趕出去了!
因此,後院過了玉門之後,便安靜的很,饒是漫漫,這條路走了千百遍,只是現如今空無一人,她仍舊是有些害怕,為何她便沒有小姐那般膽大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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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顧自留意著腳下的路,手上端著一盅安神茶,小姐今日早早便遣散了茗橋上的所有客人,只是現如今,子夜都過了,卻仍未歇息,顧自倚著窗簷盯著不遠處的未央湖。
漫漫心下擔憂,便自顧自出來熬了安神茶,而今,望望時間差不多了,便一路想送過去,經過繞角亭的時候,卻冷不防的被竄出來的忍給嚇了一跳。
”什…什麼人?“漫漫警惕的退後了幾步,險些栽倒,手上的茶盅更是撒了一地,還有些茶水將她的袖口浸溼!
宋桎君這會兒有些頭暈腦脹,身上滾燙的可怕,方才便是他身上滾燙的體溫嚇到了漫漫……
宋桎君甩了甩頭,卻也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哪裡,眼前的姑娘倒是看得通透。
他腳步有些不穩,還不容易輔助了身後的假山面前站住,便洋洋灑灑的道:”你這美人兒,又是何人?“瞧著這姑娘,比前頭跳舞的姑娘也不知道好了幾千幾百倍,即便比不上鳳娘,也是這人間難有的好貨色!”
“你說什麼?”漫漫聽不清,便開口問道,只是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酒味,有瞅著月色,看著這男人身上的衣料不凡,該是哪個京中的公子,於是便猜想這男人莫不是在前頭靈月閣喝了酒,搖搖晃晃的便來了這後院!
“這位公子!不好意思,今兒茗橋不看風景了!我們姑娘要歇息了!公子不若改日再來!”漫漫低聲道,這男人擋住她的去路了!
宋桎君眉宇之間的笑意越發濃烈,漆黑的眸子之中越發顯現著他內心壓制的慾念,只是漫漫尚且單純不知,還只是一個勁兒的勸阻著這男人儘快離開,若是小姐待會兒尋不到她,還是要著急了!
“公子!”只見他仍舊沒有想要走的意思,只是懶懶的斜倚在假山邊上,曲著腿兒,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面?因為醉酒而有些微紅。
“公子!”
只見他邪邪一笑,久未挪動的身子卻在霎時壓了過來,“若是上不了茗橋,見不到鳳娘,見見你這小美人兒也是極好的,讓我一解相思之苦!”
“你…做什麼!”饒是一向大大咧咧的漫漫,此刻也不由得慌了神,奈何整個身子都給他禁錮在懷中,他隨即倚轉身,更是將她狠狠的壓在了假山石之上,宋桎君隨即覆上身子,火急火燎的解開自己的袍子,更是胡亂的吻著身下的漫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