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你是姑娘,得淑女,知不知道?”沐兒輕聲提醒道,對於小怪這種搔首弄姿的模樣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小怪蹭了蹭,甩了幾下尾巴,表示不滿,它可是雪狐的貴族血統,這個臭丫頭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麼?知道麼?也許不知道吧,也許...也許,怪爺有些困~
腦袋一歪,隨即倒頭睡去......
野崽子?!好吧,方念柔臉色一沉,可憐的小怪童鞋在某隻面前……
“阿皓!我不是這個意思…小怪的事情…我是真的很驚喜,那是屬於我們兩個人共同的回憶,當年你一聲不吭的便丟下了我…我…”
“那是一聲不吭麼?笨女人!那時你尚未及笄,又適逢你家人來尋,你是我天朝之人,該當知道女子的名聲有多重要!我的名聲不重要,你的名聲我卻瞧得很重要,我的小丫頭,如何能被人看輕?”看著他誠摯醉人的目光,似乎暖了她的新心,從頭到腳,這個男人,真的一點都不會哄騙女子,只要是講出的話,便沒有半分虛言,即便是這樣最普通平常的話,卻都能讓她感到很開心!
“阿皓!今日,我方才知道,七年前的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冷冽嗜血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害怕,只是,我不得不盡力救你,你是當今睿王,身份無比尊貴,尊貴到幾乎我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你這般的人,新婚當晚,我便認出了你,毫無一絲懷疑,你就是你,我…眷戀了七年的你,卻也找尋了七年,七年…說長不長,卻幾乎讓我覺得,是一段足夠您淡忘我的時間,我知道你並非是個會輕易許下承諾的人,即便是報恩,也不會這般輕率,做了你的新娘子,是我這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
她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自己在來世以致現在所歸屬的第一份情感,完全沒有遺漏的說給他聽,她的臉頰有些發燙,卻從未間斷過,似乎流暢到她誤以為自己是不是曾經練習過無數遍一般熟悉。
“傻丫頭!真傻!我真的恨透了你!知道麼?”他無奈道,似乎終於瞧清了自己多日來糾結的事情,他害怕看到方念柔的感覺,之前的感覺讓他無法把握,總會不經意間意隨心動,他並非重色之人,在他以為七年前的小丫頭已經完全佔據了他的心扉,卻在不經意間發現對她暗生的情愫,連自己都無法把握好的情緒,他很不喜歡這種掌控不好自己的感覺!
“丫頭,你曾說,一直想知道,我究竟是喜歡七年前的丫頭,還是因為七年前的丫頭,而喜歡上了現在的方念柔!”他輕執起她的手,她的手有些涼,眼神有些無措與無奈,她還是介意這個問題的,這個小丫頭,為何總是這般倔強,霍之皓能輕易感覺到她的指見輕顫了一下!
“阿皓!我…”她懼怕,懼怕聽到那個答案,她並非是個貪心之人,卻也尚且心懷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執念,甚至不希望七年前的事情讓他同現在的扯上半點關係,如果我並非你心間之人,那麼,阿皓,你會如何?
“阿皓!若沒有七年前的雪山初遇,你是否…還會對我心存憐惜?”她低聲問道,頭卻垂的老低,身子也不禁後退了兩步,畢竟,他之前,曾經這般討厭過她,若是依存著那僅一些些的眷戀,她一定會難過的死掉!
“丫頭,你不是個吞吐的人,是我,讓你覺得害怕?”他挑眉道,似乎言語之間頗有不喜,她越退,他便越往前,直至她退無可退,“北郊行宮是皇族禁地,霍氏先祖曾有言,凡進北郊山境內,需沐浴齋戒,祭祀大典之後,方可進入,否則,必受重罰!那日,你被銀蛇毒反噬,隨行的御醫束手無策!”
“那你還帶我先上北郊山?”此事說大不大,說笑不小,她不知道他是如何處理,但在她醒來的那段時間,他曾有言在先有事要處理,還吩咐左楓將她看好,但話一出口,便後悔了,他不是一直很討厭她麼?想讓她消失在他面前,為何甘願如此冒險?
“在為你換血寬衣之前,我並非知道你便是那個七年前的小丫頭,換血之法,九死一生!丫頭,你該知道我的意思!是我決定的事情,便不會後悔!”他湊近她道,她身上令她迷醉的氣息又一下子翻湧上來,他便如同毛頭小子一般,對她甚至沒有半點抵抗力,“丫頭,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咒了!”
在她沉愣半晌,他靈活修長的指尖挑開她的衣衫,素色的衣衫肩頭半敞,月白肩頭硃砂一點,他輕撫上,似有無限憐愛,他呼吸一緊,差點腦間一熱……
她的身子不禁顫了一下,劃過了一陣涼意,方才發現自己的衣裳半敞,甚至連月白色的兜兒都能清楚的瞧見,而她本來發育尚好的胸脯,此刻正上下起伏著,身子竟比她的人還敏感,竟染上了一層淡淡淺粉色,看起來誘人無比,而此時男人的指甲,正在她肩頭硃砂一點上波動,她不禁狠狠打了個寒顫,面上羞紅一片……
“做什麼?放手!”她嬌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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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他道,略帶著繭的指尖輕輕摩挲著,“人也很美!丫頭,你的美,只允許我一人看,知道?”
“真霸道!”她努努嘴道,真是個小氣又霸道的男人。
“丫頭!”
“嗯?”她答。
“你是何時認出我的?”沒想到這丫頭笨手笨腳的,記性還不算差,勉強算是合格了,做他女人!
某女尚且不自知的認真的盤算著日子,大概…也許…“新婚當夜,但不肯定,只是七年前在雪山之下,你落下了一把匕首,聽姐夫說是你的,天下僅此一把,那時候,我便知道是你!”她發誓,自己確實是很認真的回答道。
“嗯!”他指尖纏繞著她的發,慢條斯理的,自己的衣衫卻整齊乾淨的很,而自己,真的可有用“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來形容。
“那麼!若是本王不親自為你寬衣,你打算,瞞我到何時?”
她腦子一熱,敢情這小氣的男人是找她興師問罪來了?
“瞞到何時?嗯?”他湊近她耳畔,舌尖輕舔她的耳垂,聞著屬於她的好聞氣息。
霍之皓似乎並未打算輕易放過這個對他及其有力耳朵“籌碼”,甚至打算,拿它來換取一個相對有利的條件!
他緊盯著自己的感覺讓她有些發怵,人家不都百依百順的麼?方念柔,為何你這般沒出息?
她直了直腰桿,卻發現自己的小身板才到他的胸膛上,而他俯瞰下來,將她的表情和心虛盡收眼底。
“你想如何?”她顫著聲音問道。
他湊近,唇角依舊帶著邪肆的笑,雙手輕牽起她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胸膛欺身壓上她,將她堵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她無處可逃,漫天襲來的男性氣息,讓她逃無可逃,甚至甘願沉迷,直到……某人惡念的在她耳邊,魅惑著嗓音輕道:“今夜,我要你!”
今夜,他!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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