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林柔側目,抬頭,除卻黑壓壓直線逼近的人潮,哪裡還看得到柱子,昏迷的男人被緊緊的捆綁在柱子上,四周搭起的是木樁,還有沿邊燃著的火把,這男人死活不知,若她此刻逃了,同柱子一干會和,些許還有機會,但倘若…她的下場絕對不會比他好。
漸進的火把灼的她眼睛痛,他身上又四處都是捆綁的死結,她一人就兩隻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他解開,即便是解開了,她才到他腰,要如何在那麼多人面前將他帶走?
林柔卻倏地兩腳一灘,笑了,“想不到今日有你陪我一塊了,我也不嫌孤單,至少本姑娘上輩子一命嗚呼的時候連半個陪著的人都沒有…說不定這還真是咱倆的緣分,想我上輩子,活了二十幾個年頭,連男人的手都沒摸過,臨死了,上天還給我個帥哥,也算對我不薄了!本姑娘勉強收了吧!”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若說心口還堵著一口氣順不上來,這個女人,聒噪!低俗!簡直俗不可耐!根本不像女人,當然,這是他還沒有看到她的時候所下的評論,其實,林柔現在,還只稱得上是女孩,還是標準的小女孩。
“喂!你沒死!”那是一雙比豹子還深邃黑漆的瞳孔,折射出的除了夜空的冷冽寂靜,還有漠然和疏離,她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男人半眯的眸子似乎並沒有過多的打量面前的女子,但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冷冽和殺意,卻是能讓人狠狠的顫上一把。
“再多說兩句,你的下場不會比現在好!”
“你!”牛什麼牛啊,不就一半死不活兒的主兒麼?她林柔一現實代的新新人類,連死都經歷過了,害怕你麼?未待她在心中反反覆覆將男人罵上千遍,倏地覺得,這娃兒稚氣未脫,什麼男人不男人的,頂多就是一個臭屁小子,林柔啊林柔,你簡直就是瘋了!
便打心底裡沒好氣的說道:“早知你這麼牛,本姑娘便不管……”
“將我身後的繩子解開!”是命令,卻是不容置疑,直至緩慢的解開了,林柔方才覺得,你幹丫的讓老孃解開老孃就得解開?
本誠想著用內力掙脫繩索奈何現在的身體,實在不怎麼允許,喉頭又是一陣腥甜,傷口的腐痛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毒。
“咳咳…”
“你沒事吧?”
“死不了!”男人並未看她,甚至不怎麼喜歡林柔的觸碰。
“你究竟是什麼人?”不遠處嘴角還未擦乾的濟公模樣的西雅男子,眼中閃現在林柔看來猥瑣而又貪婪的光,“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們的食物?”天朝之北,便是西雅,話語之中,並無些許差異,音色有些差別,雖然聽上去沒有玉娘和柱子來的標準,林柔卻也聽得懂。
之間周遭一些人,已經開始“嚯嚯”的搖著火把,嘴裡咿咿呀呀的不知在叫喚著什麼,似乎是在演繹死亡之前的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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