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以嗎?”花火歪著腦袋看著低頭不語的姐姐,粉嫩的薄唇輕輕都起,抱著雛田的手臂搖晃了起來。
“當然可以,”雛田笑容溫柔:“花火,我們走吧。”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帶花火去練習柔拳去了。”
日向日足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大女兒和小女兒身上,笑容溫和:
“今天難得,就不用這麼辛苦修煉了,放鬆一下吧。”
“不行,花火要成為父親大人還有母親大人的驕傲!”小花火揚起了臉頰,稚聲稚氣的說道。
日足怔了一下,沒想到小女兒花火會這麼的‘執拗’:
“那你注意著點。”
美靜子雙手自然地垂在小腹前,雙掌交叉搭在一起:
“雛田,記得照顧好妹妹哦。”
“知道了,母親大人,我會保護好花火的。”
“花火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才不需要姐姐的保護呢。”
雛田笑容淺淺:“可是花火永遠都是我的妹妹啊。”
“哪有姐姐不保護妹妹的呢?”
“好像是這樣的,可是,花火也可以保護姐姐啊。”
看著雛田和花火一大一小的背影,日足眉宇間柔軟了幾分,他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
“美靜子,跟我進來吧。”
......
書房裡。
日向日足召喚出自己的影分身開啟白眼進行警戒。
在辭去了族長之位後,他家裡就沒有再安排日向分家的忍者進行護衛工作,美靜子順從丈夫的話,也辭去了家裡的僕人。
“日足,我先給你處理一下額頭的傷吧。”
美靜子是一個醫療忍者,不過在和日向日足成家後,就當起了全職太太,不再外出。
“沒事,給我擦洗一下就好,這可不是醜陋的疤痕,而是榮耀!”日向日足高興的說道。
美靜子順從丈夫的話,讓影分身去打來一盆溫水,將毛巾放入盆中,任由棉毛吸飽水分,再將其擰乾,給丈夫溫柔的擦拭起來:
“剛剛你在覲見火影大人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晚上,我要會見德間、火門、孝還有尹呂波他們。”
“可是你之前不是為了避嫌,主動減少和他們的聯絡了嗎?”
不得不說,日足雖然對權力有著近乎病態的渴望,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坐在內閣裡,兢兢業業,如履薄冰,真正的做到了公正廉潔。
錢,他作為日向一族的宗家,日向一族的前族長,他是不缺錢的。
他缺的是權力。
弟弟的死亡,是他心裡永遠也無法被釋懷的遺憾和執念。
如果當時他在猿飛政權裡有權力,自己的弟弟就不用白白死去了。
如果當時他在猿飛政權裡有權力,他一個日向一族的族長,面對雲隱村的倒打一耙,也就不用這麼憋屈了吧。
權力,權力,一切都是權力!
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的詞彙把日足扭曲成了一個追逐權力的動物。
但在這份扭曲之外,他對自己的妻子、孩子的感情又是真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