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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膘肥體壯的衛兵看到這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大笑起來:“老子就說你們這些賤種就是賤,早點把你女兒交出來不就好了嗎?”
他上前兩步,像是抓雞仔似的,一把抓住小女孩的脖頸。
乾瘦的老漢連忙抱住自己的女兒,嘴裡還在不斷說著求饒的話。
“老不死的賤種,老子心善不想殺你,你非要找死是吧!”
這個肥壯的衛兵目露兇光,握緊右拳朝著這個老漢的眉心一拳砸去。
這個拳頭就像是鐵錘一般轟落,老漢的腦袋登時往後一仰,思緒意識都變得混亂起來,險些沒有昏死過去。
唯獨那雙乾瘦的手臂依然沒有鬆開自己的女兒,自己生存下去的唯一指望。
“大...大人,求,求ning了...”他嘴裡說著含湖不清的話,依然在求饒。
他連飯都吃不飽,又能拿什麼來反抗這個膘肥體壯,腰間佩刀的衛兵?
為了保護女兒,他把能做的都做了。
“草他媽的,不放手是吧,那你這個老雜種就去死吧!”衛兵目露兇光,嬰兒腦袋般粗的手臂將面黃肌瘦的小女孩給夾住,另一隻手臂掄圓了拳頭如重錘般砸下。
一拳、兩拳、三拳......
乾瘦老漢的胸膛被砸的凹陷進去,肋骨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插進肺裡,疼的他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慘叫聲很快消失,老漢的嘴角吐出粉色的血沫,幾秒鐘的時間不到,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那雙如鐵鑄一般的手臂這一次緩緩鬆開了自己的女兒。
“別打我爹,我願意走,求求您別打我爹!
!”小女孩的聲音如杜娟啼血,悲鳴之音讓人於心不忍。
這個衛兵收起拳頭,朝屍體啐了一口濃痰,罵罵咧咧:
“他媽的,真是個賤雜種,還把老子的袖子給弄髒了。”
“爹,你快醒醒,你快醒醒啊。”小女孩泣不成聲:“嗚嗚嗚,你快醒醒啊。”
衛兵被女孩哭泣的聲音吵得頭都快炸了,他惡聲威脅道:“別他媽的鬼叫了,再叫老子把你這個小賤種也給弄死!”
小女孩拼命的掙扎起來,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臂上,疼的衛兵下意識的鬆開這個女孩。
小女孩從他的懷中落下,衝到自己父親的屍體上,淚水像是決堤了的大壩,傷心欲絕。
“啊,小賤種,疼死老子了!
要不是還差五個,老子一定要把你燉了吃掉!”
“你很喜歡哭是吧,老子讓你哭!”衛兵心頭火起,一把將小女孩重新抓拉回來,然後抽出腰間的佩刀,當著小女孩的面,獰笑著噼砍在她父親的屍體上。
“哭,老子叫你哭,你他媽的和你那個賤種媽一樣,哈哈哈哈,再給老子哭啊!
”
一刀又一刀,女孩的父親被砍得血肉模湖,不成人樣。
女孩的眼裡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唯獨被猩紅的刺目的血色充滿。
發洩一通的衛兵舒服的長舒一口氣,他厭棄的甩了甩刀上沾的血液,似乎在他的心裡,一條人命還比不上這口鋼刀。
“狗草的,還差五個,永島大人壽辰馬上就到了,我得抓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