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著一塊白色浴巾的靜音幽幽從溫泉中冒了出來。
她看著綱手那波瀾壯闊的胸懷,撇了撇嘴,言不由衷的獻上自己的祝福:
“嗨嗨,我和豚豚先在這裡祝綱手大人旗開得勝。”
“靜音,你的祝福聽起來就很敷衍,一點也不真誠,你就不能走點心嗎?”
“我已經很真誠了,不信你問豚豚。”說著,靜音雙手舉起了帶著珍珠項鍊的粉色的小母豬,豚豚。
豚豚很是配合的哼了兩聲。
綱手砸了砸嘴巴,權當這是對自己的祝福了。
披上浴袍離開霧氣繚繞的溫泉。
帶著澹澹硫磺氣的泉水從豐腴白膩的谷間滑落,一舉一動間,盡顯成熟風韻。
“綱手大人,”靜音頓了頓,面無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裡。”
綱手嘆了口氣,雙手捧起如碧般的木瓜,沉甸甸的。
“太大了真是麻煩啊,知道了,知道了,這就換衣服。”
綱手用浴巾擦乾身上的露珠,穿上綠色的戰袍,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私湯,奔赴戰場。
如果不出意外,湯峪城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肥羊的傳說將會冉冉升起,成為所有賭場的座上貴賓。
靜音看著綱手離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哼道:“大有什麼了不起的。”
豚豚裝作沒聽見,從靜音的手裡掙脫,暢遊在溫泉裡,當一隻安靜的粉色小母豬。
靜音低頭看了看,幸好,因為有溫泉的煙霧繚繞,這一次,她終於沒有看見自己的腳尖。
自欺欺人的高興完三秒,靜音軟綿綿的漂浮在溫泉中,暗自滴咕:
‘也不知道綱手是怎麼長的,實在是太犯規了。’
“吶,豚豚,你說綱手大人這次會花多少天把九百萬兩輸的精光?”
豚豚茫然的搖了搖頭。
關於綱手大人的賭技,是一個永恆的謎團。
或許能輸一兩個月,也或許,一夕之間就會輸個精光。
靜音看著豚豚無憂無慮的樣子,喃喃自語道:“綱手大人說這次感覺來了,她一定能贏大錢,我總覺得有些不妙。”
“豚豚,如果我沒記錯,綱手大人每次輸的精光之前,都會說這種話。”
豚豚眨了眨眼睛,最後很是確認的奮力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不能再同意了。
“不行,我得去看著綱手大人,免得今天才剛到湯峪城,明天我們就得去給人治病賺錢了!”
靜音也顧不得享受了,連忙離開溫泉,拿起浴巾擦拭著青春靚麗的酮體。
窸窸窣窣的換上衣服,靜音下意識的低頭下望。
唔,直見腳尖。
大失敗!
靜音哀嘆一聲,收斂心情,抱起豚豚離開了溫泉,前往綱手今天來時提前踩點的賭場。
......
此時天色漸晚,賭場和街道上卻是燈火通明,來往的旅人絡繹不絕,熱鬧非凡。
這一幕幕,一景景正無聲地向世人說明著湯峪城為什麼會被成為不夜城。
賭場內,賭徒們的聲音就像是炸開了的油鍋,霹靂嘩啦。
“大!
”
“他孃的,我押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