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倉,我有些事情要問他。”面對跟隨自己多年的親信,宇智波剎那耐心給出解釋。
“你去外面警戒。”
“遵命,剎那大人。”宇智波火倉鬆了口氣,起身後,消失不見。
“先把你的傷勢處理一下。”宇智波剎那舉起手臂,手掌虛壓:“坐下說。”
千夜從自己的忍具包裡掏出一卷白色的醫用繃帶,簡單的給自己包紮。
他並不擔心會感染破傷風。
忍具包以及裡面的苦無事先都用酒精浸泡消毒過了。
為什麼是事先?
因為從敲門的那一分鐘起,他就一直在演戲。
被寫輪眼的幻術控制也是他裝的。
要不是白天一直在家裡反覆排練,再加上v2的演技給力,他剛剛就露餡了!
現在,終於步入最後一個階段。
越是到最後關頭,千夜越不敢放鬆。
宇智波剎那直接詢問:“為什麼你說不能告知富嶽?”
千夜聽出了裡面的考校意味,直言不諱的說道:“因為沒用。”
千夜用簡短的語言從富岳父親及族長的身份分別剖析。
他直指核心:“宇智波鼬是富嶽族長最疼愛的孩子。
作為一位父親,他會保護自己的孩子。
作為一位族長,他不會接受宇智波鼬全面投向木葉的事實。”
停頓了幾秒,千夜接著說道:
“九尾事件和這幾年的時間足夠我們看清富嶽族長的本性。
他在和平年代,絕對是一位十分合格的好族長。
可現在家族已經走到了生死邊緣。
他的善良只會讓家族墜入深淵,萬劫不復!”
千夜作為家族裡的晚輩,在族老面前大肆抨擊家族的族長,顯然不合適。
尤其是這位族長還是他一手委任的!
抨擊富嶽,就是在抨擊宇智波剎那。
但是用‘善良’來表達,就不會讓宇智波剎那感覺被冒犯。
因為善良是一個很特殊的詞彙。
它在某些特定的語境裡等同於軟弱!
宇智波剎那嘆了一口氣,神色複雜:“富嶽他...是有些過於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