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劉清香繼續跟著孔墨笙學習醫術,也繼續啃那些像磚頭一般厚的各類醫書。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劉清香就把孔老書房裡的那些醫藥類的書籍全部學習完了。
當她跟孔老說,這些書全看完了的時候,孔老還一臉不敢置信,以為她在說大話,還一臉嚴肅地警告她說,“香丫頭,你真的全學習完了?我可是會考你的!”
劉清香一臉自信地盈盈笑道,“師傅,您儘管考我就是。”
孔老自然不信她說的話,把她喊進書房,“行,我現在就來考考你!若是考核不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但事實證明,劉清香真的沒有說假話,不管孔老抽出書架上的哪一本書,不管他老人家隨手翻的哪一道題出來考她,劉清香都能對答如流。
孔老驚訝之餘,又再考她書上的各種醫例,結果卻發現,她也一樣能夠對答如流,且她給病例開出的藥方,不僅一絲不差,甚至有些藥方,比他老人家開出來的效果還要好。
劉清香的醫道天賦,實在是太令他震驚了!
而劉清香這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和超高的領悟力,也不斷地重新整理著孔老對她的認知。
等這一次的考核完畢,孔老一臉感慨地看著她說,“香香啊,你是為師見過的最有靈性的女娃子,為師相信,只要你肯努力,也許你的成就,很快就能蓋過為師,你可千萬不要辜負了你這一身的天賦啊!”
劉清香拱手彎腰,深深一鞠躬,“徒兒謹遵師傅教誨,定不負師傅的教導和厚望。”
孔老點了點頭,又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到大堂去,當個坐堂大夫吧?”
劉清香瞪大了眼,驚訝地問,“啊?這麼快?師傅,您的意思是,我這是可以出師執業了?”
孔老一臉認真地說,“你的理論知識已經接近完美,現在差的就是實踐經驗,只有不斷地實踐,你的醫術才能提高,明白嗎?”
劉清香點了點頭,“徒兒明白。”
孔老朝她揮了揮手,一臉慈愛地說,“好了,沒事就下去吧,好好準備準備。”
劉清香心裡明白,孔老嘴裡所說的“準備”,更多指的是她心理方面的準備,他老人家這是怕她一上陣會怯場,所以才特意提醒她的。
對於事事提點她的師傅,劉清香發自內心地恭敬他,“是,徒兒告退!”
第二天。
仁德堂還沒到開門的時間,劉清香就聽到前面大門傳來一陣一陣急促地拍打門聲,“老神醫,老神醫,您開開門哪!救命哪!老神醫,求求您開開門,救命啊!”
劉清香趕緊翻身下床,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她出到大廳的時候,留在仁德堂值班守夜的方剛,已經起身開啟了小門。
看著屋外站著的六七位一身煞氣的男子,方剛的心裡一跳,客氣地問道,“各位這麼著急地喊門,是有什麼事嗎?”
為首的那位青年男子站了出來,客氣地朝方剛拱手道,“這位兄弟,我們先生受了重傷,想懇請老神醫出手相救,我們定有重謝。”
方剛舉眸望去,見後面有一個男子,正被兩個人扶架著,他們才站了這麼一會兒,那人腳下就已經流了一小灘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正飄入方剛的鼻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