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說著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來,卻被許恆洲一把抓住。
“哥?”
許恆洲抓著向辰的手沒放,看都不眨的盯著向辰,眸『色』暗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總是控制不住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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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辰被許恆洲不自覺加大的力度捏疼了,他忍不住擰了擰眉:“哥你輕點兒,我手疼。”
許恆洲條件反『射』鬆開手,向辰的手上確實被捏出幾個指印,等血『液』流動起來就會消失不見,他自己『揉』了『揉』,沒當回事。
許恆洲手指抽動了一下,突然轉身往家裡走。
向辰連忙追上去:“哥你等等我,你走這麼快做什麼?”
真是風水輪流轉,剛還是別人求他走慢些,現在就輪到他求別人了。
“小許老師,你的信!”
“謝謝了。”向辰從郵遞員手裡接過信,一看到信封上的地址,頓時臉上一喜。
等不及進屋,向辰邊走邊撕開信封,信封『摸』著就很厚,開啟之後,向辰從裡面抽出好幾張紙,看起來並不是一個人寫的。
向辰先看最上面的,是宋文彬的信,他在信裡說了農場最近的情況,又傳達了農場裡其他人對他和許恆洲的掛念。
這些年農場發展得很不錯,向辰和許恆洲幾乎每年冬天都會去待一段時間,跟李老等人關係處得越發親厚,都已經把他們當自家晚輩看待。
因為許恆洲當初的提議,農場裡開始養羊,後來又養了雞鴨,發展畜牧業比在那貧瘠的土地上種地舒服多了,收穫也更多。
西北本來就適合發展畜牧業,現在別的人家過得窮困,是養殖數量方面有很大限制,但是他們農場就沒這個顧慮了。他們是替國家養的羊,種羊都是上頭分配的,繁殖的小羊羔也不用擔心因為超過數量不得不賣出去或者殺掉。
他們養了羊,除了每年上交的一部分,其他部分都悄悄截留下來。農場裡的人,老孫頭已經去世了,他年紀到了,夢裡走的,沒受什麼罪。
老鄭在向辰他們去的第一年年後就調走了,他早就想找個好地方待著,不想在那個小破農場吃苦受罪了,好不容易找了關係,也沒跟宋文彬和老孫頭說一聲,麻溜地收拾包袱走了。
好在宋文彬也沒跟他說農場要改行的事,他打通了上頭的關節,種羊沒到,誰都沒敢說,就怕出了意外讓大家失望。
結果羊還沒來,老鄭先溜了,溜了也好,老孫頭年老眼花精力不濟,他們做什麼都方便。後來老孫頭走了,農場裡留下的全是自己人,而且因為他們這個破農場名聲在外,基本沒人願意過來,剩下的十個人安安穩穩過了這麼些年。
好吃好喝養著,有肉有蛋,偶爾燉只雞殺只羊,還能攢下肉來給向辰他們寄來,那邊的小日子過得還挺美的。
加上又有魏醫生這個聖手看著,一個個不但沒瘦,反而都養得健健康康,鄧歷的大肚子差點都回來了。
怕被來檢查的人看出端倪來,李老『逼』著他鍛鍊,把訓小兵那一套拿出來訓他,弄得鄧歷苦不堪言。但是在餓肚子減肥和鍛鍊減肥之間,鄧歷果斷選了鍛鍊。
對了,說起魏醫生,就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事。
那是向辰去西北的第二年冬天,他跟覃老師聊天的時候,無意間提起魏醫生。因為以前沒見識過他的厲害,只見他給覃老師治過一次發燒,還因為沒『藥』差點沒治好,所以並不知道魏醫生的本事,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醫生。
其實是覃老師底子太弱了,遭了一年的罪,身體被拖垮了,發燒只是個表象,如果沒有魏醫生,覃老師可能都等不到向辰他們來。
結果那次聽覃老師提起,向辰才知道,原來魏醫生是真正的醫科聖手,曾經給領導人看過病的,牛到沒朋友。
向辰先是驚歎,繼而很快想到一個人,陳小草。
陳小草當初因為不負責任的父母,發燒燒壞了耳朵,聽力嚴重受損,除非在她耳邊大吼,否則根本聽不清別人說什麼。
這個小姑娘非常可憐,生在那樣的家庭已經很慘了,還遭遇這樣的不幸。她的耳疾也是陳小花的心病,這麼些年來一直想攢錢給她找醫生看病。
向辰想到就去做,忍著對魏醫生的畏懼,跑到他面前複述了一番陳小草的情況,問他這樣的能不能治。
魏醫生看著不好說話,但是十分有醫德,冷著張臉聽向辰結結巴巴說完情況,甚至把小姑娘家裡的事都絮叨了一遍,就怕他不給治。
聽完之後,魏醫生沉『吟』片刻,對向辰說:“你說得這種情況我遇見過,也治好過,但是個人情況不同,沒看到患者我不敢說一定能治,最好讓那個小姑娘來見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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