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知青站穩後,向辰連忙道歉,他雖然煩這姑娘的,但沒想傷害她。
齊知青喘勻了氣,擺擺手表示不在意,她見向辰還是一臉不耐煩想走的樣子,咬咬牙,低聲道:“小許老師,我能單獨給你說兩句話嗎?”
向辰疑『惑』地左右看了看,他們倆停在路上,不遠處就是村小,因為放暑假了,學校裡並沒有人。倒是有村人路過,但人家離得遠著呢,怎麼就不是單獨說話了。
他臉上的表情太好懂,齊知青有點心塞,覺得他太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了。不過這樣也好,說明沒喜歡過其他人,這樣單純的男孩子,在一起以後才會一心一意的對她好,更何況,他長得這麼好看
齊知青兀自發了會兒痴,向辰不想跟她糾纏,皺眉道:“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不說我走了。”
齊知青連忙道:“我們我們去個僻靜點兒的地方說好不好?”
向辰突然警覺,這姑娘該不是要跟他告白吧!不行,太可怕了,他肯定不會答應的,要是拒絕了,這姑娘哭起來怎麼辦?讓人撞見了,還以為他欺負她呢。
向辰更不想跟她繼續說話了,他扭身要走,齊知青急了,攪了攪手指,紅著臉道:“小許老師等等,我就想問一下,我給你寫的信你看了嗎?”
一道雷當空劈下,落在向辰頭上,把他整個人都定住了,他耳邊迴響著齊知青的話,覺得自己可能要倒黴了。
當初他哥被楊知青告白,也是有一封信,那個信後來沒到他哥手裡,楊知青成了個笑話。但是許恆洲作為當事人之一,別人笑楊知青的時候不免會提起他,弄得他也很尷尬。
向辰跟他拌嘴的時候,也拿這件事笑過他,被他哥摁在床上對著癢癢肉一頓好『揉』,欺負得向辰笑到哭出來。
可是現在,他也有告白信了!
而且他還沒收到!
那信不會也寄丟了吧,向辰整個人都不好了,還能不能行了,女知青們表白,不能換個方法嗎?人家楊知青都趟雷了,還要用這個法子,用就用吧,不至於連丟信都跟著一起學吧。
這屆女知青不行!向辰痛心疾首地想。他就知道,遇見這個齊知青準沒好事。
齊知青還巴巴地等著向辰回話,久久不見他說話,心裡竟然有了點兒期盼,難道他是在害羞?!
“向、向辰同志。”齊知青也不叫小許老師了,結結巴巴地叫了一個更親近的稱呼,“你是認同我信裡說的了嗎?”
向辰面『色』糾結:“抱歉,我沒收到什麼信,你是不是把信給弄丟了?”
要是真像上回那樣,固然他會有些尷尬,但是最難堪的卻是齊知青。
“丟、丟了?”齊知青面『露』驚訝,不可思議道:“不可能,我就夾在你上次借我的那本書裡,我還給你的時候,還特意跟你說過,我做了筆記,想讓你看看。”
有了楊知青這個前車之鑑,齊知青當然不可能把信放在辦公室裡,這種公眾場合,出意外的可能『性』太大了。像她這樣做就保險多了,最起碼能保證直接把信遞到了向辰手上。
“那本數學習題集?”向辰也想起來了,當初齊知青跟他借書,他不太想借的,齊知青擺明了目標在他身上,借書恐怕只是個藉口。
可惜他當時手上拿了不少書,還剛剛借給林嘉言一本,再強硬拒絕齊知青,搞得他區被對待,對人家有意見似得,所以他只好捏著鼻子給了齊知青一本。
結果齊知青還書的時候,竟然來了一句,她在書上做了筆記。
這就很過分了,這時候書是很珍貴的財產,別人借了向辰的書,從來都是輕拿輕放,把重要的知識自己拿紙抄下來。書經過好幾手,還能保持六七成新,如果不是留下來翻頁的痕跡,其他地方看來,跟新書一樣好。
結果齊知青直接動筆在他書上做筆記了。哪怕她寫得特別好,這種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動手的行為也讓向辰有些不開心。
其實人齊知青真不是那樣的人,她想得是,她說她做了筆記,不管向辰是好奇還是生氣,總歸要翻開書看一眼,一定能發現她夾在書裡的信。這樣也能防止向辰再把書借給別人,導致信被別人發現。
她想得很好,結果向辰並沒按照她的思路來,或者說,她差點就成功了,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齊知青把書給向辰後就走了,並沒有見到圍觀了全程的許恆洲站了出來,他從向辰手上抽走那本書,又漫不經心地問起齊知青說了什麼。
向辰立刻告狀,跟小孩找到靠山一樣,對他哥譴責了齊知青的行為。
許恆洲一邊翻書一邊聽向辰說話,向辰氣頭上憤憤不平,沒注意許恆洲翻書的手突然頓住,眸『色』轉深,之後手指一抹,藉著豎起來的書頁遮擋,把一封信收進了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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