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盤不用抓這麼緊,松一點兒。”
“油門和剎車不要一次踩到底, 留點兒餘地。”
“對, 就這樣”
破舊的軍卡平穩駛出一段距離,圍觀的人都鬆了口氣, 來看熱鬧的老鄭驚歎道:“老宋行啊,還真能學會。”
向辰揚了揚小下巴, 不太樂意跟他搭話,他哥剛提議教大伯開車的時候, 大伯也覺得學不會,好不容易說通了,這個鄭伯伯又來潑冷水,真是氣人。
還好他大伯下定決心之後,就不再隨意更改, 不然不就錯過一個機會嘛,看這車開的, 挺溜的。
許恆洲決定教宋文彬開車,也是為了他們以後做長遠打算, 他們這個農場太偏, 沒有代步工具基本就被困在了這裡。有輛車子, 不管做什麼都方便很多。
而且他也跟宋文彬說了養羊的計劃,宋文彬聽了很贊同, 但是這樣一來, 以後需要出去辦事的機會肯定會變多, 指望著上頭派車, 或者給他們安排個司機?太不靠譜了。
宋文彬聽了許恆洲的話,咬咬牙,心一橫跟著大侄子學開車,反正是自家侄子,也不用怕丟人,學會了是好事,學不會也盡力了,一個大老爺們,哪能遇事就往後退。
好在宋文彬身體協調能力不差,許恆洲教起來也不會藏私,盡心盡力的教,宋文彬學得也認真,很快就『摸』著點兒門道。
學了幾天之後,已經能在許恆洲的直到之下,單獨把車開出一段距離,繞著場子跑圈也很順溜。
農場裡的人都歡欣鼓舞,宋文彬能學會開車,對他們絕對是有好處的,早前姓巴的還在的時候,雖然每次要好處要的多,但好歹還能給他們帶些必需品回來。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就算有錢都使不出去,覃老師差點活活病死。
宋文彬學車,許恆洲和向辰也沒閒著,向辰每天繞著覃老師打轉,聽她說話,跟她學怎麼教學生。他腦子還算機靈,覃老師也喜歡他,不把他當個孩子糊弄,教得很精心。
許恆洲自己也當著學生,偶然一次機會,他知道了顧雲之會多國語言,於是跟他學起俄語來。
許恆洲本來也會幾種語言,他是聰明,但更多的體現在理『性』思維這方面,喜歡經濟類,對語言學沒有偏好。以前為了方便,學過英語法語德語,這三種比較精通,其他有些語種能說一些簡單的日常用語,但不包括俄語。
許恆洲計劃過很多次,等動『亂』結束了怎麼過,他富貴出身,從沒想過委屈自己過苦日子,以後肯定不會留在農村。他空間裡有用不完的物資,但這些都不是錢,很多不能變現,他得想辦法賺錢。
當然,就算沒有空間,憑著許恆洲的腦子和他知道的未來情況,他一樣能暴富,但是真正能讓他大展身手的時候,就算動『亂』結束也隔了好幾年。
八十年代初,有一條路子能讓他賺足夠的錢,不管是以後做其他事當本錢,還是就此收手,置房產也好做點什麼生意也好,都能讓他一輩子不愁吃喝。
這不是許恆洲唯一的選擇,只是這條路來錢快,而且空間的作用被無限放大,對他非常有利。
他還沒決定到底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但是不妨礙他先把基礎工作做好,學俄語就是為了這個。
這些向辰都不知道,許恆洲一向習慣了把握十足再開口說,或者直接做。向辰只以為他哥真的那麼好學,到哪兒都不忘學習新知識,聰明還努力,他這種不夠聰明的有什麼資格瞎玩。
於是向辰也跟著一起學,他挺想學英語的,穿越之前肯定學過,只是學得不好,應試教育出來的,大學四級低空擦過,口語更是拿不出手。
不過看顧雲之挺忙的,他就跟著學俄語,打算以後回去了再跟他哥學英語。
於是年前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上午,許恆洲教宋文彬學開車,向辰跟著覃老師學教育學相關的知識。
下午,顧雲之開課講俄語,許恆洲和向辰一起學,這件事是瞞著老鄭和老孫頭的,雖然這兩人目前處著還不錯,但他們也不敢賭。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折騰一回,人真得廢了。
天越來越冷,地都被凍住了,宋文彬也不會『逼』著李老等人這種天氣下地。平時他們就照顧一下那兩隻羊,給它們喂些乾草,趕上鍾萍做豆腐,那它們就有口福了,豆渣吃得香噴噴。
母羊剛回來那兩天,確實嚇著了,第二天少少的出了一點兒『奶』,去看擠『奶』的向辰失望極了。好在第二天『奶』量就變多了,吃過幾頓豆渣之後,一天能擠兩斤『奶』。
小平安還太小,喝鮮羊『奶』不能完全吸收,家裡的『奶』粉也還夠,就沒讓她湊這個熱鬧。
擠出來的羊『奶』,在鍋裡煮沸了,每人都能分一小杯,老鄭嫌這個東西娘氣,娃娃喝的,沾都不沾。老孫頭喝過一次,嫌太腥了,也不要了。
宋文彬偶爾喝一點兒,他也不喜歡這個味道,只是知道對身體好,被鍾萍『逼』著喝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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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恆洲偷偷給鍾萍塞了一包茶葉,還是專門捏碎了的,讓她放在羊『奶』裡煮著去腥,味道果然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