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老師皺著眉停下來,怕出了什麼事,向辰道:“我去看看。”說完跑出去了。
不一會兒,他滿臉驚喜地又跑進來,高興地說:“『奶』『奶』,我哥把那個車修好了。”
覃老師也曉得那個壞掉的軍卡,最初宋文彬剛分過來的時候,那輛軍卡還是好的,管理員裡面姓巴的那個會開車,他們缺什麼,宋文彬拿了錢給姓巴的,他拿一點兒回扣,但也會把東西給帶回來。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車就開不了了,加上姓巴的調走了,他們這也沒有會開車的,乾脆就沒管,沒想到許恆洲竟然給修好了。
“你哥會開車嗎?”覃老師很快抓住了重點。
“會啊!”向辰仰著頭帶著幾分得意:“我哥可厲害了,他什麼都會,特別聰明。”
“真好。”覃老師也笑,這孩子一說起哥哥,眼裡都在發光,這兄弟倆感情是真好。
許恆洲確實會開車,他車技還很好,當年也是跟人飈過車的,不過往事隨風,這些就沒必要再提了,這種老式軍卡他雖然沒開過,但是稍稍『摸』索一下,很快就上手了。
農場裡的人都很有興致,看著許恆洲開著車溜了一圈,老鄭還湊上來在副駕駛上坐了一會兒。當初姓巴的還在的時候,可是把這輛車當他的,從不讓其他人碰,這回總算給他過了把癮。
“大伯,我明天去市裡一趟,大家有什麼需要的,我也可以幫著買回來。”許恆洲從車上跳下來,當著眾人的面道。
這些人有些家裡還聯絡著,雖然過得苦,但是後輩惦記,會想辦法寄些錢過來,可是有的就比較慘了,落到這個境地不算,家裡妻兒還斷絕了關係,恨不得踩上兩腳以示清白。
後者說的就是鄧歷,這人總是笑呵呵跟個彌勒佛一樣,其實才是最苦的。他原先是個挺大的官,結果落到這副田地。
因為許恆洲這話,大傢伙回到草棚子看見向辰的時候,紛紛讓他幫忙帶話。
李老和蔣老都拿了錢,要一些糧食和布,他們沒票,也直接說了可以接受的價格,貴點沒關係。
覃老師也『摸』索出一些紙幣,偷偷跟向辰說,讓他幫忙帶點糖回來,還偷偷看了一眼魏醫生,說小秘密一樣跟向辰說:“你魏爺爺可喜歡吃糖了,要過年了,咱們給他點兒新年禮物。”
這可真是個大秘密,向辰驚訝地看向魏醫生,魏醫生冷眼看過來,嚇得向辰連忙轉過頭。
其他三個身上可能沒錢,就沒跟向辰說什麼,向辰老老實實把話帶到,也把錢都給了許恆洲。
第二天一早,許恆洲準備出發,何遠峰找過來,給了許恆洲一塊表:“麻煩幫我看看,能不能把這塊表換些錢。”
許恆洲挑眉,他可不是不識貨的人,這是外國一個大牌子的限量款,後世被炒到天價。
“這表在這裡換可不划算。”許恆洲好心道。
這邊偏得很,他要去的那個城市也很小,不一定找的到識貨的人,就算找到了,也會被壓價。
何遠峰不在意道:“不能吃不能喝,藏起來還費勁,不如換些錢用。如果有可能,幫我換些米也可以,不論多少。”
向辰聽了一會兒,有些好奇:“你想吃米飯了?”
何遠峰一笑:“你顧叔叔想吃,他是南方人,從小吃米,這麼久沒吃了,肯定想得慌。”
許恆洲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何遠峰這時候貼身帶著的,肯定是很珍視的東西。願意拿出來給顧雲之換一口吃的,如果只是因為同伴之誼,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而且
許恆洲努力回憶了一下,他記憶中的何遠峰,是個嚴肅不苟言笑的老人,一生未娶,無兒無女,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感情經歷,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事業。
可是現在的何遠峰可是一個開朗愛笑的人,雖然生活的條件很差,沒見他有什麼喪的,大部分時候臉上都帶著笑,跟他記憶中那個人可是天差地別,要不是長得像,他都要懷疑認錯人了。
“何叔叔,你對顧叔叔真好。”向辰什麼都不知道,傻乎乎的誇了一句。
何遠峰臉上笑擴大了一些:“他對我也很好啊,我們是同學,十多年的朋友呢。”
許恆洲的視線定在他的臉上,腹誹道:“朋友個鬼,這副甜蜜的樣子,說你們沒什麼關係,我才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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