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給小平安的嬰兒套裝,許恆洲想辦法弄來的兩套軍大衣,給鍾萍的一套棉衣棉褲,光這些就裝滿了一個大包,而且塞得嚴嚴實實。
剩下那個小點兒的包裡裝著許恆洲和向辰換洗的衣服,沒必要拿出來了。但是許恆洲從裡面『摸』索著抱出一個罐子,外面用草和布厚厚的包了好幾層,又是放在裝衣服的包裡,這才完好的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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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其實是許恆洲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他把罐子遞到宋文彬面前,掀開酒封:“這是村裡一位老人釀的蛇酒,對於治療風溼類疾病有一定效果,您先試試,要是覺得好我再給您弄些來。”
鍾萍聞言,顧不得問其他,連忙把罐子接過來:“這個怎麼用?直接喝嗎?”
宋文彬身上確實有病,風溼痛嚴重,天變冷之後,好幾次鍾萍夜裡醒來,都發現他疼得滿頭汗。但是又沒什麼法子,只能聽了魏醫生的,用熱『毛』巾輪換著給他敷。
許恆洲把蛇酒的用法給鍾萍說了一遍,鍾萍聽得連連點頭,恨不得拿紙筆記下來。瞭解完之後,鍾萍就抱著那罐子蛇酒,張羅著要給宋文彬弄著先喝一點兒。
宋文彬卻盯著那一大堆東西發愁,他『揉』了『揉』額角,皺眉對許恆洲道:“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弄這麼多東西過來,你們兄弟倆日子不過了?我知道你本事,能幹,不攢點兒錢,以後怎麼娶媳『婦』?還有辰辰,等他大了還得給他張羅著蓋房子,哪兒不要錢!”
向辰正在逗平安,把她的一塊磨牙餅乾塞在嘴裡咬的咯吱響,聽見宋文彬的話,差點兒被嗆住。
這麼久沒見他哥有什麼苗頭,都差點忘了他哥這個年紀,在這個時代都是該娶妻生子的年紀了。
許恆洲不在意地笑了笑:“大伯,還早著呢,我現在沒心思想這個。而且辰辰現在可是在掙工資了,我們兩個在鄉下,菜地種著,糧食每個月都有發,就算不夠,從老鄉手上買也便宜的很,這錢留著也不會生崽,還不如吃到肚子裡划算。”
“說不過你。”宋文彬擺擺手,心裡琢磨著等他們要走的時候,把家裡攢的一點兒錢也給他們帶上,不管怎麼說,總要有點錢防身。
許恆洲和向辰幫著宋文彬把這堆東西收起來,許恆洲想到自己的計劃,跟宋文彬打聽:“聽說這邊有輛軍卡?能帶我看看嗎?”
“黃師傅跟你說的?”宋文彬看他一眼,搖搖頭道:“他可一直想要,可惜那車子是真壞了,你想看我明天帶你去看看。”
說著他想起宋文彬開始跟蔣老說的話,停下手上的動作問他:“我聽你說要去城裡,有什麼事嗎?”
許恆洲一臉淡定地扔下一個炸彈:“我寄了些東西過來,估『摸』著就是這兩天了,不知道人家往不往你這邊送,我得去郵局看看。”
“還有?!”宋文彬詫異。
許恆洲理所當然道:“拿不下就寄郵局了,我和辰辰難得來一趟,怎麼可能就這點兒東西。”
向辰也『插』話道:“對,這才兩罐『奶』粉,不夠小平安喝的,我哥還寄了好幾罐呢。”
寄是不可能寄的,他們只是找個藉口,再拿一批東西出來罷了。
宋文彬徹底沒話說了,他這兩個侄子,可真是夠實心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家底都給他掏空了。
第二天,宋文彬說話算話,帶許恆洲去看那輛廢棄的軍卡。
說起來,比起修打穀機,許恆洲肯定是對汽車更熟悉,好歹他曾經也是個豪門公子,追求速度與激情的中二時期,還跟人學過賽車改裝。雖然不太一樣,但對車子內部系統和結構的瞭解,還是比一般人要多。
許恆洲一整個上午都在擺弄那輛車子,宋文彬還有自己的事要做,陪他待了一會兒,就忙自己的去了。
向辰倒是看了一會兒,沒看出個什麼名堂,他對這些是真一竅不通。許恆洲也不難為他,讓他自己玩去。
向辰想了想,跟他哥要了一兜糖,又跑回家拿了兩個大石榴,跑去草棚子那邊。
其他人都去幹活了,只有覃老師因為生病還留在家裡,她昨天吃了退燒『藥』,今天已經好了許多,向辰過去的時候,她正靠在床上補衣服。
向辰敲門進去,覃老師笑眯眯地招呼他過去坐:“辰辰是吧,昨天病著,沒能跟你說句話,過來讓『奶』『奶』看看。”
覃老師是個很和善的人,看著跟向辰外婆有點像,都是那種和和氣氣的老太太。向辰對這種人特別有好感,覃老師一叫他,他就過去了。
他不知道生病的人能不能吃石榴,把兩個大石榴放在一邊的藤筐上,從口袋裡掏出一顆水果糖:“『奶』『奶』,吃糖。”
覃老師一下子笑開了,都多久沒人給過她糖吃了,都是她給家裡的小輩糖,還是第一次遇見一個小傢伙給她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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