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有山哈哈笑了兩聲:“拜訪啥,就串個門子,你想去沒問題,我給你帶路。”
“行,那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一起。”許恆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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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屋子,許恆洲和陳有山一起往回走,路上陳有山給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幫他修房子的幾戶人家的情況。他還特意說明了一下當初找人時發生的事,表明不是他想佔便宜把自己兒子塞進去。
許恆洲連聲道謝,說自己明白,之後又跟陳有山閒聊了一句,旁敲側擊瞭解了一下他們家的情況。
回到知青點,向辰得知他們今天就可以搬家,高興地原地轉了兩圈。
其他知青聽了,紛紛來祝賀,許恆洲禮貌地回謝,然後跟向辰一起收拾行李。
只住了兩三天時間,知青點裡除了林嘉言和高揚,其他人他們都不怎麼熟,分開也就是說一聲,到省了他們事兒了。
林嘉言過來幫許恆洲捆被子,看到向辰眉眼彎彎,一副脫離苦海的樣子,不甘心地湊過去:“辰辰啊,我跟你說,那裡可偏了,你要是害怕,就回來,跟我住,我照顧你。”
向辰撇了撇嘴,眼神往床鋪那邊斜了一眼,故意氣他:“我才不回來,跟你住也被『尿』溼褥子怎麼辦?”
林嘉言臉上一陣扭曲,被向辰懟得說不出話來。
他也是倒黴,昨天賈文星跟羅偉民打架,各自負傷,羅偉民鼻樑上的傷村裡姚大夫看不好,就去了縣城,賈文星不知道是不信任姚大夫醫術,還是想躲懶,也跟著去了城裡。
兩人在縣醫院看病,一直到今天才回來。回來之後,羅偉民立刻拎著賈文星的被褥扔了出去,死活不肯再跟他睡一起。
中午知青們一回來,就面臨一個難題,誰跟賈文星挨著睡。知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願意,畢竟羅偉民的前車之鑑還擺在那裡。
最後,有人提議,讓賈文星睡靠牆的地方,這樣好歹只有一個人挨著他睡。而且因為是輪著的,所以每人一晚,誰都不吃虧,就看誰倒黴,睡他旁邊的時候中大獎了。
這個提議很快透過了,抗議的只有今晚睡牆邊的兩個人。倒黴催的,裡面就有林嘉言一個,他跟另一個抽籤,他比第二倒黴的還要倒黴一點兒,正好抽中,今晚就他挨著賈文星睡。
林嘉言生無可戀,許恆洲毫無同情心地一陣大笑,心裡得意道:“該,誰讓你老想拐我弟弟。”
許恆洲早有準備,行李沒怎麼拆開,現在需要收拾的也不多,他和向辰很快收拾好了。跟知青們到了個別,就揹著行李準備離開。
林嘉言和高揚幫忙拎行李,到了地方,兩人圍著屋子來回轉了兩圈,羨慕道:“真是不錯啊,除了離得遠了點兒,比咱知青點好多了。”
許恆洲笑笑沒接話,要是不好,他能費那麼大力折騰著搬家嗎?
林嘉言和高揚放下行李,見他忙著收拾,不好多坐,就先告辭了。
向辰從進屋起,眼睛就沒閒過,四處打量,看哪都好,雖然這個屋子,不說跟他現代的家比,就是城裡分的房子也比不過,但是在他眼裡就是好,因為這是他和他哥的家。
家應該是個私密的、舒適的地方,不像在知青點,連吃口包子都要揹著人,說點話都不方便,太憋屈了。
“先收拾一下,然後咱們去撿些柴來。”許恆洲拿出一條床單,先把鋪在床上的稻草包嚴實,免得睡著睡著跑了。
然後又把這兩天知青點用的那條被子墊在下面,上面再墊一床厚被子,鋪上乾淨的床單,坐上去,軟乎乎的,應該挺暖和。
“等我研究一下怎麼盤炕,明年抽時間盤個炕,冬天就不冷了。”許恆洲道。
向辰正仔仔細細的把床單上的褶皺撫平,聞言愣了一下,才想起他哥說的是電視上看得那種東北火炕。
“行啊,我還沒睡過炕呢。”向辰笑道。
他穿越之前火炕只在北方的一些農村能見到,穿越後,處在南北交界處,也不知道是就他們這沒有,還是都沒有,反正他沒見過。
許恆洲見他高興,也跟著笑起來:“餓不餓,先吃點兒東西。”
向辰點點頭,他們在知青點的時候,隨大流啃了兩個窩頭,但是吃得很敷衍,根本沒吃飽。